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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再嫁难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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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你没有过其他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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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望着靳希言,靳希言却把脸置于一边,在那双眼睛里有我挥不尽的孤寂,这种浓烈的压抑裹着我的鼻囊,空气不能流转到我的胸腔,我忽然把靳希言的脸扳过来。他的瞳孔里终于映出一个我,可是这景象左右晃动着。
    他下意识的游弋躲闪,但很快这些然我不定的神情又消失一空,他咧着嘴对我露出白牙:“老子是个坏蛋,让你怀上坏种,呵呵,,害怕了?嗯?”
    我不是怕,而是惊。
    惊得是靳希言在怔怔间露出那种毫无生机的表情,都归于我说他们姓靳的没一个好东西这句话。
    “靳希言,你别出事就行。”在他目光阴柔的望向我时,我拍拍他的脸话锋一转:“出事了,我也不会留着坏种,你可明白?”
    人分大坏小坏——大坏,伤天害理,违法违纪。
    小坏,伤人伤心,出轨离婚。
    而靳希言刚刚的回答显然间接承认了他们靳家男人多少都犯了错。
    比如,靳父靳广国行贿受贿,潜逃出国又被遣送回来,蹲了两年,算是大坏。
    小叔靳季出轨到男人身上,算是小坏。
    还有靳家大伯,和靳家这一代的男丁靳希言,他们两个又是那种坏?
    “安简,我就吓吓你,咱们才扯证,能不能吉利点!”
    靳希言眼睛里透出莹莹的暖意,可我的心被他刚才的雾霾打得湿透,这会儿他搓着我的后背,也无法让我瞬间回暖。
    “你刚才说,小叔的事儿我早晚会知道,那你就早点告诉我,省的我不知道你家规矩,在落个不敬老的口实。”
    靳希言眼睛里挺晦涩,他碰了下鼻子说:“我小叔男人”,说完他眼睛观察着我的表情,只要我有一丝瞧不起,他会晦暗一辈子似的。
    我当然调整好肌肉,张大嘴巴装作:“啊?怎么可能!小叔可一点也不像!天啊。”
    靳希言低着头搓着我手沉默一阵,特意在给我时间适应:“你现在能明白我爷爷为什么要让我们一大家子住在一起吗?
    在那个全民人手革命语录的年代,若是被发现,不仅小叔会被打死,我爷爷也得被部队免掉,一大家子再也抬不起头”
    “所以你小叔就娶了你小婶生了靳,以此掩人?”
    果然,这靳家从根儿里就好着面子,家丑都烂在肚子里,冲外的是步步一团和气。
    我装作无知的继续问:“你爷爷已经去世那么多年,而且时代都变了,为什么还要这么拴在一起?”
    靳季明赖回靳广国身边是因为缺钱,可靳广国凭什么给他那么多?又或者那每月15万从其他地方来的?
    靳希言从鼻腔里发出极其轻微的哼气,下面的带着点不屑:“小叔的单位是s市官方下设的直属工程公司,s市的市政工程都由他们招标承建。我爸,呵呵,不是忙着给几家公司做顾问吗,住一起沟通方便了,呵呵外人看也更近乎?”
    靳希言能告诉我这些敏感话题,还是对我敞开了心。
    靳广国这年纪还要发光发热,靳希言看起来也挺无奈。我抠抠他的手心,不知道怎么安慰,反倒是被他体贴了一把我:“我带你住在这里,让你委屈了。可是,他毕竟是我爸,我叔。想看着他们点儿,不想靳家再出事。”
    我有些不忍拆穿靳希言,有句话叫做禀性难移。
    靳广国想重振当年一呼百应的气派;靳季明想拿更多的钱填补无法自由的空虚;
    李蜜想人前阔太活得潇洒;李凤甜想要家里家外人前簇拥
    每个人都有个为了自己理想的状态拼命撕扯着现实的束缚,追求金钱权贵个性自我没什么不对,怕就是在追求的过程中那条不断滋长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沟渠。
    更何况这些已经不会付出血汗和努力的老年人,只会用亲情来压榨着我身边的靳希言。
    至于靳希言要求我住在靳家,“看着”一群长辈,这个理由有些敷衍。我想他自己也明白,这些人要真作起来,他也看不住。
    既然他有守着的理由,而这些人也没闹得我和靳希言过不下去,所以暂且住在这里的事我也认了。
    我揉着肚子喊饿,靳希言一咕噜爬起来直接把我公主抱下了楼。
    赶巧了,靳母李凤甜从外面回来,的脸上红彤彤的,那笑意如沐春风,眼睛里泛着的喜庆,我想她是参加了谁家的喜宴。
    可我的目光落在李凤甜手里提着的饭盒,第一反应是,她去给谁送饭。
    李凤甜抬头看见被靳希言抱着的我,下意识的把那饭盒藏在背后,她脸上那笑意也瞬间成了冰渣:“小言,你这还没娶过门,你就这么抱着,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她是我”我大力扭了靳希言腰一把,打断他把结婚的事现在说出来。
    我示意靳希言把我放下来,然后我挽着靳希言的手。臂温良贤淑的歪着脑袋:“伯母,您这是从医院刚回来啊?累不累?”
    李凤甜滴溜溜的瞟了一眼靳希言的动作让我尽收眼底。
    她昂着脑袋说:“哼,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呢,我这是煲了粥去看我外甥家的孩子,呵呵,小言,你不知道,你外甥的孩子多可爱,虎头虎脑的,得空我带你去看看。”
    外甥的孩子?关于靳希言母亲那边的亲戚我不太了解。
    但无论是谁家的孩子,靳母显然把我排斥在外。
    “妈,你想抱孙子?那我和小简给你生一个!”
    靳希言挺给我撑场面,直接把李凤甜的无视党回去,接着,靳希言的大手朝下捏了把我的屁股,俏皮的向我眨眨眼。
    李凤甜的眼睛上下划拉着我,呵呵冷笑两声,一副我怎么配给靳家生孙子的表情。
    我还真纳闷,我上辈子是不是李凤甜的婆婆,所以这辈子要反过来糟她埋汰。
    “一个?”我挑着眉头,踮起脚尖攀在靳希言肩头,揪着他的耳垂,一副野蛮老婆的模样说:“你就这么点本事啊。”
    啪,靳希言拍了我的脑袋,捏着我的鼻子,颇有宠着小女人的样子。
    啪。又一声响声,楼梯上我、靳希言,还有我手的李凤甜都愣了。
    “妈!”靳希言不悦的绷着脸:“你不要太过分!小简是我的人!”
    我收回手,眼睛烁烁的望着面色发白的李凤甜,靳母突然失控的举动作解释。
    她深呼吸一口气,抬眼盯着我的脸,豁出去的样子:“安简,我知道你是卢家大小姐,更知道你和我儿子打拼事业。可是钱你也赚了,那三千万投资也不光光为了帮我们家阿言也帮了你自己。
    所以我们家小言根本不欠你的!
    你也别怪我找茬,我就是不你,不仅是你的面相不安分,你的人更不安分!”
    靳希言已经怒了,我能听到他咬着后牙咯吱咯吱的。
    他揽着我的肩膀想直接下楼,而我却定定的站在楼梯口,对着靳希言摇摇头:“希言,我想听阿姨说完。”
    说罢,我站得笔直,继续李凤甜的评价。
    她见我不反驳,也第一次软了语气,带着点语重心长:“你漂亮,也能干,但是你也惹是生非!红颜也就是你这样的吧!
    有一次我家小言为了你惹了跑到姓古的地头蛇那掀了人家的底盘,又把昏迷的你送到医院。而他为了省医药费拿着云南白药向着后脑勺撒!
    之后,他打了多少场架,我给他擦了多少次跌打酒我都数不清,别告诉我你根本不知道!
    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是我的指望!我这辈子都昂着头做人,我也希望他也能昂着头走一辈子。
    最好能找个性格温顺的平安过日子的,而不是订了婚,还能和别的男人暧昧过夜,让我儿子满城疯找的女人。让他带着绿帽子低头走路!”
    “妈!你说够了?”握着我的大手在以极小的频率抖动,而被这声呵斥干了嗓子,我脑子里不断冒出那场浴血的打斗。
    我永远会记得靳希言走进那黑暗的货仓,一棍子掀开两个人,一脚踢飞一个,背脊上被无数钢棍敲打着,却生猛的像只发狠头狼,眼睛以我为基准,吐着血也一步一步向我移动。
    而我在另一头赤手空拳打到毫无章法后见人就踢,我以他为基准一点一点打过去,可最后被古爷一拳头夯在了太阳穴。
    后来,我躺在医院已经是第三天,靳希言那个猪头对我笑笑,说:
    我甚至不知道我们的小作坊怎么成为古爷罩着的商铺,靳希言也经常被古爷开车接走,再后来附近的工头见到靳希言都要点头礼让。
    而我还是避嫌似的不愿接触古爷的人脉,后来生意越来越好,我也不停的游走酒场,陪着客户去唱k,蹦迪。
    但我毕竟没和古爷攀上实质的关系,最多只是托他介绍了l那买了些小玩意儿以防那些色急了眼的客户。
    我以为,我被人吃豆腐的事儿,瞒的挺好。
    也以为靳希言不在意我为了生意,陪酒,陪跳,被摸、被搂。
    一开始我确实利用我的色相,和那些小周旋,那一笔笔的卖卖,当我向他炫耀战绩时,他并不,只是笑笑的拍拍我的肩膀。
    我又以为,那是他对我博得头筹不服气,我更加得意洋洋的辗转于酒场
    ,靳希言曾豁出性命的在意我。
    我脑子里一遍一遍的过滤这些镜头,而我的手指紧紧的扣住靳希言的手掌,胳膊如藤蔓缠绕在他的手臂上。
    “阿姨。”我打断李凤甜的话:“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以前我一直觉得身正不怕斜,却没想过别人眼里我歪了。我对我之前的引人误会的行为,道歉。”
    我怀中的手臂一震,靳洗言炙热的目光和李凤甜探究的目光同时落在我的脸上。
    靳希言把我一把揽在怀里,开口问我:“安简。你的意思是你没有过其他男人?”
    我刚想点头,就被李凤甜的大喝吓了一跳。
    “少给我儿子灌迷魂汤!”
    李凤甜把手中的提盒直接砸过来,我的大脑不用思考,下意识的抬手用肘迎挡,不锈钢的提盒咣当一声落在地上。
    “妈!你有完没完!”
    耳边是靳希言的低吼,我心里还在为李凤甜突然出手怔怔,她又抬脚把地上的提盒踢向我。
    我更愣。
    谁知靳希言把我护在身后,伸手像推开李凤甜。
    一声尖叫,等靳希言再伸手去拉时已经晚了,李凤甜从二楼扩台,直接翻了下去
    而我钉在原地,如置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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