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吕玲旖这奋力一击.即将关闭上的城门震了一震.随即从门后传出一片呼痛之声來.却是那些正在关门的荆州兵被这一击给震得跌倒在地.不少人甚至猝不及防之下手碗被震脱了臼.
“累死老娘了.哥哥剩下的就交给你了.”吕玲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揉着有些颤抖的胳膊.冲管铮大声的喊道.
“将门打开.冲进去.”管铮留下几个士兵照拂着有些脱力的吕玲旖.一挥长剑指挥着士兵们开始推门.
“放箭.放箭.”城楼上的襄阳守军.此刻才反应过來.一小校连忙指挥起士兵们对着城下就开始shè箭.
一阵箭雨过后.城下的江东子弟倒了数十个.鲜血染湿了周遭同袍们的鞋底.
“加把劲.将门推开.”管铮说完将长剑一横.咬在口中身先士卒的加入到了推门的行列中.
“吱嘎嘎嘎.”沉重而厚实的城门在众人合力的推动下.正缓慢的一点一点的打开着.
“将门关上.把敌人打回去.”正在此时.闻讯赶來增援的守军赶到了城下.一百人将长刀一直.向士兵们下着令道.
“嘿哟.”双方士兵就这么隔着城门较着力.
“放箭.接着放箭.”眼看援军已至.城楼上的守军一时间士气大盛.箭簇更是如雨般的shè下城墙.又给江东子弟带來了不小的伤害.
“凌统.放烟.”眼看己方被堵在了城门外头.管铮面目狰狞的回头冲身后替他挡着箭的凌统大喝道.
“叔.我走不得.我一走城上的箭就奔你來了.”凌统顾不得将令了.只是将手里双枪挥舞得密不透风.替管铮格挡着那些要命的箭簇.
“你去.我们來.”正在此时.胡争手执一面小圆盾.带着亲卫队的百多号人挡在了管铮的身前对凌统说道.
“快去.贻误了战机.老子砍了你.”管铮怒目圆睁的看着凌统喝道.
“加把劲.不能让他们把门关上了.”见到凌统躲避着箭雨.向远处跑去.管铮这才回头冲身边的士兵们吼道.
“è那个当官的.”城头上的小校发现一群士兵挡在了管铮的身后.替他受着那一拨又一拨的箭雨.心里就有了计较.大声的指挥着弓弩手向管铮集火.
“俺弟结亲.欠了隔壁老王家2两多银子.本想着这个月饷银下來了.就能还清了.你们.帮我还了.”管铮身后.一个亲兵身背了十几箭.硬撑着把话说完才倒下.他到死.也不愿意欠别人的债.
“兄弟.上次逛窑子是你请的.恐怕老哥这辈子都得欠你一次窑子了.”一老兵将手撑在城墙上.苦笑着对一旁搀扶着他的同袍说道.
江东的子弟就是这样.死了不怕.就怕欠下了别人的人情债.
“都把手里的兵器挥动起來.替将军挡箭.”胡争右臂已经挂彩.却依旧在那里奋力的挥舞着手中的小圆盾.替身后的管铮格挡着箭簇.
因为是假扮溃败的荆州军.这些江东汉子们为了伪装得更像一些.也就沒有携带那些粗笨的盾牌.此刻面对着城头的箭雨.他们前赴后继的化身为盾.替自己的将军.替自己的袍泽遮挡着敌人那一波又一波.似乎永不停歇的攻击.
“加把力.把门关上.”眼看着城门只剩下一丝拇指粗细的缝隙了.荆州军百人将大声的冲那些奋力在顶着门的士兵们吼道.
“你们看.”城门上一个荆州兵引弓shè翻了一个江东子弟过后.忽觉眼前的朝阳一暗.抬头看着打远处铺天盖地而來的“大鸟”不由得惊骇的大叫一声.
“那是什么..”随着他这一声喊.更多的荆州守军停下了攻击.只是抬头看着天空中如乌云盖顶一般袭來的“怪物”互相打探着.
“我们的援兵來了.哈哈哈哈.把门推开.杀人.”管铮一抹头上滚落的汗珠.嘶哑着喉咙对左右袍泽们吼道.
“杀人.”江东子弟们之前已经被敌人的箭雨shè出了真火.回头一看自己的援兵也到了.士气一时大盛.纷纷在那里咬牙切齿的应和起來.
沒错.这些天上翱翔着“怪物”.正是管铮的嫡系部队.铮字营所驾驭的飞翼.
“è翻他们.”飞在最前头的夏侯清嘴里说着.将手臂向下一挥.率先就对着城头俯冲了下來.
“嗒嗒嗒.嗒嗒嗒嗒.”飞翼两侧安置的两挺加特林连弩.对着那些城头站立着的守军.先后开起火來.
“呃.呃.嗯.”随着弩箭shè在城楼上发出一阵叮叮当当声过后.随之而來的就是那些守军的闷哼声和惨叫声.
天空上一架架的飞翼.井然有序的侧拉起翼身一架接一架的向襄阳城头发起了俯冲.
一轮.仅仅一轮攻击之后.襄阳城头再也看不见一个站着的守军了.有的被shè死了.更多的则是被吓破了胆子.趴在地上装死.
“跳.”夏侯清将飞翼的cāo控权交给了一旁的士兵.自己则是挥舞了一下小红旗.背着背包就向城内跳去.
“他们.他们疯了么.”城头的大战已经是吸引了不少襄阳城内的居民在那里驻足观看.此刻见到那些黑衣黑甲的“鸟人”从天上跳了下來.一些居民不由得捂住嘴巴惊道.
在他们眼里.这些“鸟人”从那么高的高空跳下來.那就是在找死.
不等这些想探明真相的群众继续疑惑下去.只见一个“鸟人”头顶撑开了一把蘑菇状的大伞.随后又是一把.两把.无数把大伞紧跟着绽放在那蓝蓝的天空上.
“天军.天军.”无数的群众见状.纷纷趴伏在地上向天膜拜起來.
“弓箭准备.把他们shè下來.”有将领抬弓大喝着.
不等守军集结.从天而降的铮字营士兵已是率先扣动了手里连弩的机括.对着地面扫shè起來.
一片黑雨激shè之后.地面上除了那个被shè成了筛子的守军将领之外.再无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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