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公司的路上,时律将小说理了一遍,今日的剧情并不复杂,原主知晓了梁叙的身份,当晚硬将人扣住,硬是来了一次,而梁叙权衡利弊,只得暂时忍气吞声。
原主做的相当粗暴,梁叙应该受了些伤,白日里昏昏沉沉的发起烧,原主便升起“这么强的Omega也被睡得爬不起来”的快感,颇为自矜自傲。
可如今刚好是梁叙转移资产的关键时期,他私下里也联系医院,赞助腺体方面的研究,随时准备做腺体摘除手术,今日也有几个章程需要过,于是即使拖着病体,还是去了公司。
原主看着他云淡风轻的模样,颇为恼怒,锁了办公室的门,门是磨砂玻璃质地,过路大抵能看清人影,原主便将他抵在门上,硬生生做了一次。
门外人影绰绰,高管们自由来去,一门之隔,前任CEO却与少东家翻云覆雨,梁叙本就受了伤了,原主动作也不曾收力,可即使疼的狠了,面上表情却没变过,仿佛原主玩弄的不是个会哭会叫的活人,而是个布偶娃娃。
原文说:“梁叙倒也硬气,硬是一声没吭。”
原主瞧他着模样,自然折腾的更狠,刻意钓着不给足信息素,末了,还刻意将东西抹在他脸上,要他咽下去。
梁叙能屈能伸,只是静静看着原主,深琥珀色的眸子深如寒潭,到最后,居然敛下眸子,真的照做了。
瞧他这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原主越发得意,不但在梁叙办公室,还在会议,在食堂,在全公司的员工面前上手亵玩,或者是捏着他的下巴硬要他抬起来,或者是用手指摩梭腺体……渐渐的,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前CEO已成了少东家的娈宠。
这边声势浩大,叶老爷子也收到了消息,不过时律是他老来子,现在只是玩玩,又不耽误联姻又不耽误生子,他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去了。
而没过几天,老爷子当真办了个宴会,要时律和海城另一家联姻,对方是个很符合老爷子古板传统审美的Omega,宜室宜家,温柔安静,原主这边一边玩着梁叙,一边处着这Omega,坐享齐人之福。
如此荒唐的行事,自然引来了风言风语,而梁叙主动为原主开脱,也跟着掩饰太平,没闹出什么事儿。
原主见他乖顺,居然自以为魅力极大,梁叙已经屈服,彻底翻不出风浪了,后头便放松了警惕,倒是让梁叙更快的转移了资产。
梁叙一边做着资产分割,一边匿名投资信息素研究院和医院,最后不堪受辱,选择在技术还未成熟时远赴国外,剜去腺体,而等他与原主再度见面时,身份已经完全倒置了。
这些是后话,时律要先过今日的剧情。
书中原主做的的这些,时律当然不可能做。
他已经很熟悉虐主文的基调了,就和大学生考试似的,不需要尽善尽美,差不多就行。
总而言之,他要想尽办法找茬,羞辱,挑刺,在办公室里,在食堂,在公共区域,在公司的各个地方,给梁叙
难堪。
至于这个难堪的判定也非常迷惑,66的进度条涨的莫名其妙,时律和他开会挨一起也涨,分开坐也涨,正经问问题也涨,发blueblue也涨,总之,梁叙面上再云淡风轻,只要时律靠近他一定范围,进度条都会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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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是躺赢的宿主。
66反正也说不了话,干脆开启了度假模式,闲着没事便瞄一眼进度条。
当天早上,时律端着两样东西,敲响了梁叙办公室。
梁叙只当是汇报的高管,颔首要他进来,而当时律探头的那一瞬,66就发现进度条涨了。
它愉快的翻了个身体。
梁叙侧身让他进来,而后啪嗒关了门,他无意识的扶了扶眼镜:“你……怎么现在过来了?”
私底下是一回事,公司里大庭广众的,来来去去都是熟面孔,原本都是偷偷摸摸,可时律的胆子是越发大了,他手臂甚至夹着文件,像是要在这里办公。
时律将茶杯放在他面前,里头是冒着热气的牛奶:“我不能来吗?可是我想看着你。”
语调带着埋怨,有些像在撒娇。
梁叙吃不住这个,他放低声音:“……不是不能来,就是公司之中,周围未必是我的人,还是稍微小心些。”
说着,却是默许了时律过来办公。
时律拉开椅子,在梁叙对面坐下来,将牛奶杯往前推了推:“昨夜闹得厉害,你早晨就别喝咖啡了,喝杯牛奶吧。”
梁叙习惯早餐喝咖啡,晚上也喝,还都是不加糖的黑咖啡,苦的要死,他失眠那么厉害,很难说与这没有关系。
其实按时律的性格,他会劝,但如果这是梁叙的生活习惯,他会尊重,不会非要强迫梁叙用牛奶替咖啡,只是今日剧情要求,必须这么做。
时律想来想去,都没想到唇边的乳白除了牛奶,还能用什么代替。
梁叙到不觉得冒犯,他很享受小男朋友的关心,便端起杯子,将牛奶抿干净了。
结果刚一放下杯子,时律的纸巾就递到了唇边,他的小男朋友轻抬起他的下巴,认认真真的,将水渍擦干净了。
梁叙眸中盈满了笑意。
从他的角度,能看见时律垂下的眼睫,漂亮的下颚线,甚至微微滚动的喉结,纸巾擦过唇角,明明已经没有一丝污渍,时律却并没有放开他,渐渐的,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时律俯身,在唇角浅浅的印了一个吻。
他一触即分,可是梁叙已然拉住了他,加深了这个吻。
他们不知何时起身,又不知何时踱到了门边,最后,年少者按着年长者的腰,将他抵在了玻璃门上。冰冷的玻璃贴上脊背的瞬间,梁叙有一瞬的惊觉。
他可以想象从外面看,门内的影子是何等光景。
梁叙短暂的推绝:“不行,时律,外头有人过……!”
时律心说:“可不就是得外头有人过?”
他扶住年长者的
后颈,手指蹭过腺体,动加深了这个吻。
梁叙老房子着火,到比年轻气盛的时律敏感的多,他很轻的喘息一声,却正如原文所说,绷直身体,硬是一声不吭。
门外不时有人走过,讨论着最新的政策与投资方案,有人无意间往梁叙的办公室瞥上一眼,又默契的走开了。
而每次门外有人走过,梁叙身体都会崩的更紧,又在缠绵的亲吻中放松下来,最后,他几乎忘了呼吸。
于此同时,66那边进度跳涨了一大节,系统随手翻看,宿主擦边完成了好几个小任务,还都是连贯的,于是满意的拍拍肚皮,翻身继续躺着了。
任务完成,时律也亲满意了,他松开手,梁叙扒拉着门把才站稳,他扶正了被撞歪的眼镜,按住肿起来的嘴唇:“……时律,你不会是因为这个,才让我不喝咖啡喝牛奶的吧?”
时律讨厌黑咖啡,讨厌红酒,虽然梁叙买的咖啡豆几千一斤,虽然红酒几十万一瓶,但他就是喜欢牛奶和可乐。
时律的视线飘忽:也有这方面的因素吧。?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牛奶还是挑的他自个喜欢的牌子。
梁叙给气笑了,乐了老半天,还是没舍得说小男朋友什么,只是拉开椅子,将文件没好气的递给他:“赶快批吧,你要执掌新叶,现在的水平不够,没有叶老爷子坐镇,那群股东会把你撕了。”
梁叙必须走,一旦资产转移完成,无论是出于自保还是实现自我价值,他都会离开新叶,同时将他的嫡系一并带走,而叶老爷子必须付出代价,即使他是时律生物学上的父亲,梁叙也不可能放弃对他的报复。
说着,他的眸子幽暗了一瞬。
梁叙没有原文中做的那么绝,即使计划成功,新叶依然能正常运转,时律也依然是衣食无忧的少爷,但是梁叙不在,连着他的团队一起带走,届时两人分属不同公司,梁叙不可能直接插手新叶,时律能否压得住如狼似虎的其余股东,是个问题。
时律:“哦。”
他乖乖坐下来看文件。
即使入门,他与梁叙的水平依然有很大差距,时不时就得询问,而梁叙也有意多多培养他,教的事无巨细。
时律学的快,照着梁叙的例子举一反三,便将文件批的七七八八。
他将文件推还给梁叙:“这样批可以吗?”
梁叙一时没说话。
他的视线看似落在时律身上,实则落在窗外,眼神并不聚焦,像是在走神。
梁叙还有一个顾虑,他不确定时律对叶老爷子的看法。
虽然旁人眼中叶老独断专权,遭人诟病,梁叙看来更是死有余辜,可时律毕竟是直接受益人,倘若他知晓情人与“父亲”即将反目,更有可能直接分裂新叶,损害他的利益,时律会如何反应?
会难过,会厌恶,会憎恨他吗?
谈若时律与他反目,又该如何自处呢?
时律:“梁叙?你还好吗?在走神?”
他伸出手,在梁叙面前晃了晃。
梁叙收回视线,笑道:“没有。”
“哦。”
梁叙这边略带心虚,时律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收拾好文件:“嗯……后天,叶家有个宴会,你也收到了请柬吧?”
梁叙眉头一跳:“嗯?”
时律:“我保证,什么都不会发生,但是,我们得去宴会上转一圈。”
时律要是直接拒绝,以叶老爷子的强势,他能让乔四带着三五保镖将时律押回去,跪在老宅祠堂,如今之计,得见招拆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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