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丫头,我们走!”
老王后高贵的不容任何人侵犯,轮椅经过韩北粟身边时,侧眸扫了她一眼,那透着凌厉光芒的眼眸,带着十足的威慑力和十足的警告。
韩北粟紧抿着唇,脸上的神情没有丝毫动容和害怕。
唯有闪动的眸光,泄露她内心起伏的情绪。
老陛下和老王后亲自过来保释池星夜,不仅让所有人知道,池星夜在王室的分量和受宠程度,也让所有人见识了老陛下和王后的护短。
韩北粟冰眸眯起,看着池星夜就这么被带走了,不甘的握紧了拳头。
她平复了一下心情,没有在此多呆,第一时间去了医院。
……
车里。
老王后蹙眉喃喃着,“承阎这臭小子到底去哪儿了?!真是的,打他电话怎么还是打不通!”
“老头子啊,你赶紧想方法联系到承阎,都欺负到我们夜丫头头上了,这个韩北粟简直太过分了!!”老王后现在想的是,赶紧让赫连承阎回来,摆平这件事。
虽然,他们能把池星夜保释出来。
但是,韩北粟已经向军事法庭立案了,情况就复杂和棘手了。
因为这已经涉及到最高法律,就算王室,也得乖乖的走法律程序。
这事已不是他们二老的能力,能拍摆平的了。现在,能证明池星夜无罪,那就只能是拿出相应的证明,来证明她的清白才行。
军事法庭第一次开庭,是在后天,时间很紧迫。
“夜丫头,承阎有没有和你说,他去哪儿了?”老陛下从前面的副驾驶座,侧过头问。
显然,他通过各种方式,都还是没有联系上赫连承阎。
池星夜从失神中回过神来。
“承阎他……”
她当然知道他去干什么了。
此刻,还不是告诉爷爷奶奶最好的时机,万一这次赫连承阎还是没能救会赫连悦音,不仅会让他们空欢喜一场,反而还徒生担忧和牵挂。
话在嘴边停顿了一会,池星夜才重新说,“承阎说他这几天,他有一个重要的任务,要出差几天。具体干什么去了,他没有和我说。”
“什么任务能重要到,连家人都联系不上他?!”老陛下火大的哼了哼。
一众车队,驶入城堡。
老陛下和老王后陪着池星夜回来。
一同来的,还有那位吕副院长。
几人到了楼上,赫连承阎的书房里,密谈着。
“王妃,据我所知,韩上校手里掌握的很多证据,对您都非常的不利。”吕副院长将他了解到的内容,和池星夜说着,让她有一个心里准备,同时也能相应的准备能证明清白的证据,“王妃,您现在第一步要做的事情,就是找一位能力过硬的律师,帮您辩护。”
池星夜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在韩北粟咄咄逼人的审讯她,一次又一次的给她埋下语言陷阱时,显然她是有备而来,而且,她底气那么足,足以见得,她手上掌握的每一条证据,都足以将她立即判以死刑了,所以,找辩护律师,确实是当务之急。
可是,池星夜有些头疼,该找谁呢?
有些律师,即便能力过硬,但是池星夜对他们并不放心,因为她身上确实有太多不该让别人知道的秘密……
“王妃,王室就有几位非常优秀的律师,你都可以考虑一下。”吕副院长再次说。
池星夜知道他是好意,不过,王室的律师绝不是首选。
显然,老陛下和池星夜的顾虑是一样的,他直接回绝,“不用他们。”
“那老陛下是有更好的人选吗?”吕副院长问。
老陛下没直接举荐谁,而是问,“夜丫头你有什么想法?”
“爷爷,我倒是有个人选。”
“谁?”
“薄荆凉。”
赫连承阎的好兄弟。
他的这群好兄弟,无论那一个,对他都是肝胆相照,人品绝对值得信赖。将这次案件,托付于薄荆凉,她放心。
“这孩子能力过硬,非常优秀!”老陛下赞许的点头,他心里的人选,也是他。
池星夜并没有薄荆凉的私人电话,不过要到他的电话,并不是难事。
她亲自给他打去了电话。
“你好,我是薄荆凉。”电话响了两声后,传来男子清冷磁性,却十分公事公办的声音。
“我是池星夜。”她直接自报家门。
薄荆凉有些意外,会忽然接到她的电话,“小嫂子?找我有事?”
“是这样的,我陷入了一宗案件,想聘请你为我的辩护律师……”池星夜把案件简单的和他说了一下。
案件虽然非常棘手,时间也紧迫,不过薄荆凉听完后,很爽快,“好,这个案子我来接。”
池星夜松了口气,心里也有着感动,“谢谢。”
“不用,小嫂子,你现在在哪?”
“在家。”
“我马上过来。”
薄荆凉快速的处理了一下手头正在进行的工作,交给助理后,就来城堡进一步了解案件了。
而池星夜挂断电话后,想起还有一件让她担心的事情。
之前,她回来的路上,给韩西时和傅灵溪的手机,都打过电话,不过一直没有人接听。
不知道傅灵溪现在怎么样了?
池星夜拿着手机,一边等待着那边接电话,一边神色焦急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着。
——
韩北粟到医院后。
韩父韩母先她一步到了。
傅灵溪已经从手术室出来,转到了vip病房,还在昏迷中,韩西时守在她的身边。
韩北粟进到病房,远远就看到躺在里屋病房床上,一脸虚弱和惨白的傅灵溪,她眸底的神色不明。
她动了动唇,还是开口问,“妈,灵溪怎么样了?”
韩父听到她的声音,脸瞬间拉了下来,蹭的一下从座椅上起来。
他两步走到韩北粟面前,“啪”的一巴掌,干脆又响亮的甩在了她的脸上,一脸为人父的威严,“你还好意思过来!!”
“韩霆,你别激动!”韩母赶紧拉着。
“去把病房的门关上!”韩霆一脸怒意的抬了抬下巴。
韩父显然是要好好教育韩北粟今天干的几桩好事了。韩母是了解他脾气的,只能去关门,免得影响了里面的傅灵溪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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