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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要我三年抱俩[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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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五爷的嫁妆小舅舅,你是千万富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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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拾虽然酒量不行,但是好在是没有喝多宿醉的后遗症,睡醒之后,又是一条好汉,只不过他也将昨夜宋庭玉屈尊降贵伺候他穿裤子、他还大逆不道要打五爷脑袋的事儿,全忘到了脑后。脑海里就跟断片了似的,只觉得自己从进屋睡到了这一早。
    清晨起来的温拾也浑然不见昨夜张牙舞爪的模样,又是一如往常的腼腆乖顺,找他不见踪影的睡衣下裤。
    将裤子扬飞的‘真凶’宋庭玉也起了床,从床前的脚凳上拎起那条睡裤,走到温拾这边儿,把睡裤递了过去,“在这里。”
    “怎么在那里?”
    当然是被五爷扬飞的。
    “昨天晚上给你换睡衣的时候,你说什么都不肯穿这条裤子,我看你困了,就没让你穿。”
    温拾顿时心虚。
    这话说的很明白,宋庭玉好心好意给自己换了睡衣,是自己死活都不配合,不肯穿裤子,要光屁股睡。
    “我昨天很闹?我记不得了。”
    “还行。”
    温拾偷瞄一眼五爷的脸色,只见宋庭玉表情古井无波,风平浪静,不像是高兴,也不像是不高兴,总之,就是寻常的平静样子。
    但温拾依旧小小紧张了一下,立马向甲方低头,“抱歉,下次不会这样了。”
    要是早知道自己的酒量就只有一瓶洋啤,喝多了之后还会闹的宋庭玉不得安宁,那就算是霍铭城喝成个智商二十五的痴呆儿,温拾也不带出手相助的。
    宋庭玉无奈道:“下次如果还想喝酒,在家喝,花园后院有一个小型的酒窖,可以叫管家带你去看看。”
    “不喝了,不喝了。”温拾打死也不喝了,别说喝多了误事,就他这个嘴巴,喝不出那些苦兮兮酒精的好坏优劣,宋五爷私人酒窖里的东西给他,明摆着也是牛嚼牡丹,糟蹋。
    只是宋庭玉不知道温拾存的为他着想的心思。
    “我叫你在家喝,你不喝,霍铭城叫你在外面喝,你倒是喝?”宋庭玉不是一个愿意翻旧账的人,但很明显,温拾在外面乖乖听了霍铭城那小子的话,就是叫他有些吃不消,“你和那学生倒是换了个儿,挺听话?”
    昨天临睡前,霍夫人总算是打来了电话,通晓了前因后果,并且告诉宋庭玉,她已经联合霍先生,一起给了霍铭城一顿竹笋炒肉,揍的霍铭城得有两天走路一瘸一拐,并且承诺,绝对会登门赔礼道歉。
    宋庭玉本以为是像长姐说的那般,霍铭城使心眼子给温拾摆了一道儿,没成想,还是这俩人凑一对出去玩,路上起了兴致,就喝起来了,而温拾喝那么些,还是为了不叫霍铭城一个‘孩子’多喝酒。
    “我总不能看着他一个学生喝酒吧?”温拾小声反驳了一下。
    “呵。”这反驳得到了五爷不屑的一声哼笑。
    那霍铭城从小在酒糟里泡大的,酒量就是一百个温拾也不够看。
    而他倒是知道呵护霍铭城,怎么就忘了自己也不大呢?
    宋庭玉平白有了些做父亲的心情,知道温拾喝霍铭城‘厮混’,只叫他觉得自家干净新嫩不止世间险恶的小白菜被不知道哪路来的野猪带坏了,只想拎着棍子打断那姓霍小子的两条腿。
    但别人家的小子有别人家家长管着,自己,只能管自己家不听话的孩子。
    宋庭玉决心给温拾一点颜色看看。
    就这样,五爷直到被宋武接着出门上班,都没理眼巴巴站在一边瞅他的温拾。
    而宋庭玉都要出门上班了,竟然没像平时一般专程走到温拾身前说几句小话,讲几句叮嘱,温拾还能看不出五爷这是在生闷气吗?
    难不成是自己昨天晚上真的很过分?
    温拾忐忑地望向一边儿刚吃完早餐煎饺豆腐脑油条,拍着肚子,毫无形象打了个饱嗝的周斯年,刚想开口。
    等等,“今天周一,你怎么没去上学?”
    “小舅舅,你有所不知,我剩下这半学期,只有周四周五有课。”周斯年微微一笑,充满?瑟,他这课表简直是他上辈子攒来的福报,叫人快活似神仙。
    但专业不同的周斯言就没这么好运气了,周一到周五,全是早课,今天早上就叫司机送他滚回去睡学校的硬板床了,得周五晚上才能回来。
    温拾明白了,而后问道:“我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耍酒疯了吗?”
    “那倒没有,你刚回来的时候,还是挺安静的,而且是自己走进来的,就是差点走湖里去,要不是舅舅跑的快拉住你,小舅舅你就在湖里洗澡了。”周斯年没有嬉皮笑脸,昨天那情况是个人都心有余悸。
    其实原本是挺搞笑的事,但就是宋庭玉平时面冷心冷,八风不动的人都焦急成那样,直接将事件的严重程度上升了好几个等级。
    “那之后呢?”
    “之后舅舅就带你回房间了,但你在屋里耍没耍酒疯,我就不知道了。”周斯年八卦至极地打听,“你是和舅舅吵架了吗?”
    温拾叹气,收回了看向大门的目光,“可能吧。”
    “小舅舅,你还算好了,我舅舅从不喝酒,还厌烦醉汉,你还是第一个在他面前喝到神志不清的。”周斯年摇头道:“你喝的烂醉,到晚上都没醒过来,他没把你扔出去,还跟你睡在一个房间,照顾你,啧啧。”
    要知道喝醉的人就是死路边,宋庭玉都不带多看一眼的。
    人啊,有时候真的得对比才知足。
    意外得知甲方雷点的温拾心有余悸,继而感叹宋庭玉可真是个好人,不仅没把自己扔出去,还帮自己换睡衣。
    这样一来,今早宋庭玉莫名的小脾气似乎也得到了解释。
    心怀愧疚的温拾准备等五爷晚上回来表达一下自己的歉意。
    正当温拾收拾心情准备回房看看书,写写字,整理整理教案时。
    车都开出去几百米的宋武气喘吁吁跑了回来,满头大汗对温拾道:“温、温少爷,五爷让我告诉您,今天晚上他可能晚点回来,您就不用等他吃饭了,您有什么想吃的,就让厨房做。”
    作为一个尽职尽责的助理,宋武一向认为五爷的吩咐的事都是有意义,有价值的。
    但是,这叫他极限跑个八百米回来,就为传句口信儿的离谱事,怎么也不像是他那的追求效率最大化的上司会干出来的事情,你说,这打个电话不比他这两条腿来得快?
    嘴硬心软的人是什么样子的,大约就是宋庭玉还没彻底走出宋宅的占地便扭头叫宋武来传话。
    心有灵犀的人又是什么样子的,大约就是温拾看出了宋五爷自己找来的台阶,然后似寻常一般道:“那你叫他路上注意安全,早点回来,别太晚了。”
    宋庭玉出去上班后,温拾也有正经事情要做,宋念琴更是因五爷的婚事忙着跟港湾一大帮亲戚联络感情,电话接个不停。
    家里闲着的只剩下周斯年和宋知画,这两位像大爷一样,在小客厅真皮的长沙发上一边躺一个,头碰头嗑瓜子看电视剧。
    宋念琴在书房撂下电话,下楼就看到自己儿子和妹妹无所事事不着调的德行,“你们俩,离那么近,眼珠子是想看瞎吗?”
    宋知画和周斯年双双回头,似乎从宋宅装修的第一天起,这小客厅沙发和电视柜的位置,就固定了下来,这距离也是万年不变的,他俩可没有把沙发推到电视跟前儿啊!
    “知画,你还不上楼收拾收拾,陈家派人来参加庭玉的婚礼,今晚就到京市。”
    “陈家?”在家宅着,宋知画没化妆,身上的睡裙都是咖色系,长到脚踝,一头卷发用一个鲨鱼夹固定在脑瓜顶,十分不修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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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幅,和平日里从头到脚都精致满分的宋小姐判若两人。
    她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陈家!?”
    依稀记得,宋小幺有一位远在港湾的未婚夫,就出自港湾陈家。
    陈家昔年前同宋家住的邻近,两家的少爷小姐更是一块堆儿长大的,只不过陈家没有宋家这般子嗣兴旺,只有一儿一女。
    大女儿凌厉能干,年纪轻轻包揽了陈家海内外的生意,要说一个家中女人若是泼辣强势,这男人难免就有些温柔,毕竟一个家里不能全是刺头,总要有人温和些,才能和睦。
    这性子好的男人就比如和宋小幺说上亲事的陈少爷,陈周明。
    在一个严母慈父、长姐又尤其犀利的家庭环境下长大的陈周明小少爷,脾气生的尤其柔软斯文。
    “大姐!不能让陈周明住进家里来啊!京市那么大,酒店那么多,干什么非住到咱们这里来,难不成陈家要倒了?国外挖不出石油了?”宋小幺简直是抱着宋念琴的胳膊扯脖子大喊‘不要’。
    温拾在楼上都听到了。
    “陈夫人和陈周明都会住到家里来,地方那么大,你叫人家去住酒店?教给你的待客之道都去哪了?”宋念琴拧眉。
    “陈夫人可以来,但那陈周明??”宋小幺一撇嘴,看到温拾,猛扑了过去,“小嫂嫂!你说,咱们这一屋子女人!那一个外男进来,说出去多不好!你快劝劝大姐,不能叫那人住进来!”
    一屋子女人?外男?
    温拾低头看了看自己,他还能说什么呢?微笑好了。
    “你有这么嫌弃陈周明吗?他哪里不好?”
    “哪里不好?小时候天天就知道哭,说话细声细气的,一点都不男人,我看着他都想给他来两脚!”宋知画抱着温拾的胳膊,狠狠跺了一下脚,“软包!”
    “当年是你非要长大跟周明当夫妻??”
    “玩游戏过家家的事也能当真吗?我那时候才几岁?而且,我那时候是叫他当我老婆!不是我给他当老婆!”宋知画理直气壮,把小时候哄骗陈少爷涂脂抹粉画眼影抹红嘴唇儿穿小洋裙儿的事儿说的是理直气壮。
    可见,给男人穿裙子这件事,是宋知画自小培养的爱好。
    可怜陈少爷至今还因为那几张黑历史的照片,被钉在港湾少爷圈的耻辱柱上。
    听到这素未谋面的陈少爷和自己一样都是受害者,温拾不免对他多了几分怜悯和惺惺相惜。
    “我不喜欢他那样的!我喜欢宋武那样的!”宋知画暗恋宋武有个几年了,她就觉得,宋武那样高大黝黑,脸上带疤,看着凶神恶煞的汉子才叫爷们,比陈周明好出几百倍去,“除非陈周明这三年能长到一米八,有肌肉有伤疤,不然别想我嫁给他!”
    说罢,宋知画一甩袖子,扭身蹬蹬跑回楼上了。
    宋念琴叹气摇头,见温拾还站着,招招手,“陈周明,知画的未婚夫,别人都喜欢脾气好的男人,到了知画这里,脾气好反倒成了坏事。”
    “她不喜欢那个人?”
    “是不喜欢,但是她妈妈很喜欢陈周明。”宋知画的母亲还在港湾活的好好的,要是宋知画当初没有一结束留学就跑来京市投奔宋庭玉,恐怕眼下早就被亲妈扣在港湾结婚生子了。
    这眼下,宋庭玉的婚事提上日程,港湾的四太太心里也有意见了,前些日子就把电话打到了宋念琴这里催三道四,话里话外都是,既然宋庭玉都要娶妻成家了,那宋知画这个小妹的婚事,也不能再往后拖延了。
    四太太觉得陈周明是个上好的女婿,陈宋两家更是门当户对,而宋知画要是再这么拖延下去,叫陈周明被嫩模野星勾去了魂儿,那就是哭也来不及了。
    “她打电话来,叫我游说知画,我哪有这本事?”宋念琴二度叹气,她要是真有说服人到年纪就好好结婚成家这本领,还至于叫宋庭玉这把年纪才把温拾领进门吗?
    宋念琴的目光落到了温拾身上,带着一丝期待,“你与他们差不多大,也有共同话题,不如,你去做这个红……郎?”
    “我?我更不成了!”温拾往后退了两步。
    “没什么不成的,你们年轻人之间还有话可说,我都不知道现在的小年轻到底在想什么。”就好比宋念琴根本不知道宋知画是怎么生出叫陈周明当媳妇儿这种奇怪念头的。
    没等温拾拒绝,宋念琴话锋一转,“正好,你跟我来书房,我有事和你讲。”
    这长姐跟弟妹谈话,为了避嫌,自然又带上了在沙发嗑瓜子的周斯年。
    只见宋念琴翻出一把小钥匙,上面还挂了一个铜制的数字牌,花体字母描边儿,周斯年直接凑近打量,问出了温拾心中的问题,“这是什么?”
    “这是圣旗银行保险箱的钥匙。”
    圣旗银行是港湾的老牌银行,原身在海外,因而安保系统承袭的也是国外的制度,繁琐又麻烦。最高级别的保险箱需要有三把钥匙才能打开,除却温拾手中这一把,远在圣旗银行专门负责宋家存储事宜的代理人手中还有一把,再加上银行高层手中的第三把,三个钥匙同时运作,才能成功打开保险箱。
    “银行保险箱?”温拾见宋念琴伸过来的手,不敢去接,“为什么要给我?”
    “这算是庭玉母亲给你的见面礼,她不在了,我转交给你,等去港湾,你给她扫个墓上柱香就是。不过她当年大约也不知道,庭玉会和你在一起,这保险箱里,只有一些珠宝。”毕竟没有女人不喜欢珠宝。
    “珠宝?”
    “嗯,我记得,好像有几颗大几十克拉的钻石,还有一些彩宝、珍珠、碧玺……”太久远了,宋念琴也记不清了,她提起那些珠宝的语气,就像是在数菜摊子上的‘大葱’‘番茄’一般,“你要是不喜欢那些,应该还有些翡翠,大约二三十件,等你跟庭玉回港湾时,大可挑挑看。那里面三分之一是给你的,剩下三分之二要留给礼书当嫁妆,不过你先和庭玉结婚,就你们先挑。”
    “这我怎么能要?”温拾哪里敢要?
    他和宋庭玉又不是真要结婚,哪敢要这么贵重的东西。
    “你怎么不能要?”宋念琴把钥匙往前一递,“快接着。”
    “我……”
    “就当是庭玉娘家出的嫁妆吧,接着。”宋念琴敛眉。
    温拾立马双手接过。
    周斯年倒吸一口凉气,“好家伙,小舅舅,你这是要变成千万富翁了吗?”
    听到周斯年这样说,温拾顿时感觉手里的钥匙简直千斤重,他巴不得宋庭玉赶紧回来,让他早些把这‘五爷的嫁妆’交还回去。
    只是宋五爷今儿似乎真的有事,到了傍晚,也还没回来。
    而陈家的客人,却兴师动众地到了。
    港湾或许真比京市还要繁华富足,从那陈太太的衣着打扮就不难看出。温拾还是第一次见有人穿戴那般多的翡翠钻石,在脖子上叠罗汉似的,一条链子搭一条链子,一个手上,两三个戒指,金戒托紫翡蛋面,镶钻戒托大黑珍珠,纯方形闪瞎眼鸽子蛋,就跟排队似的,在陈太太的手上争放光芒。
    被迫打扮一番到庭院里迎人的宋知画站在温拾身边,皮笑肉不笑道:“小嫂嫂,看到什么叫暴发户了吗?这就是??”
    第二个从车上下来的,是位英英玉立的背头少爷,眼珠明润,脸颊微圆,鼻头有些红,唇角不笑也是上扬的,鼻梁上架了一副圆框镜子,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博学劲儿,但就是西装搭配蝴蝶结,脚上英伦风的皮鞋,穿戴看起来像是孩子,而非一个男人。
    温拾听到了宋知画如皮球泄气一般的声音,她半死不活道:“看看这陈周明,几年不见,还四眼儿了,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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