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星辰急忙松手,由于过于震惊和激动,他竟然忘了自己的小手指还钩着她的小手指,不知不觉之下,手上用劲,将她的小手指都攥的疼痛起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娇嗔地白了他一眼,道:“我说的这些,你到底同意不同意?”
“同意。”
她灿然笑道:“这才是干事业的样子。”
“我没想到,你一个小女子,头脑竟然如此厉害。”廖星辰现在对她不但没有一点反感,而且还是极其欣赏。
“我今晚就把目标责任书弄出来,明天就交给你,但你要立即宣布我为总经理秘书。”
“这没问题。”
“我还有个条件,我虽然是你的秘书,但我和你拿的年薪要一样多,不然,我就不干。”
“啊?你见过哪个总经理的秘书和总经理拿的年薪是一样的?”
“我不管别人,我只管我自己。”
“这件事恐怕很难办到。”
“别看表面你是总经理,我是秘书,但咱们之间不是雇佣关系,而是合作关系,你要搞清这点。”
“即使是合作关系,你也不能和我拿一样的年薪。”
“既然这样,那你走吧,咱们不用合作了,我从你们公司离开的那一天,也就是你们公司走下坡路的那一天。”
“为何?”
“不出半年,我就能在当地成立一家更具规模的再生资源公司,把你们的公司挤垮。”她说这番话的时候,脸色陡然拉了下来,阴森吓人。
“你就有这么大的把握?”
“哼,挤垮你们公司,对我来说小菜一碟。”
看她如此自信跋扈,廖星辰心中来气,道:“既然这样,那你直接再成立个再生资源公司就是了。真要是把我们公司给挤垮了,我还真服你。”
她轻蔑地笑了笑,道:“你还别不信,我说到做到。只不过你们公司里的职工都是方圆附近的老百姓,我不想看着他们失业,这才只想把你们公司做大,你别不识抬举。”
廖星辰鼻子里也哼了一声,摆出一副极不服气的样子。
“你要不听我的,从明天开始,我就让你们公司无法开办下去。你不是摆平了赖小军他们嘛,那好,柳家村你是摆不平的,到时候有你的好看。”
廖星辰顿时紧张起来,他最害怕的就是这个。
“柳雪,咱们两个谈来谈去,怎么又回到起点了?这不是等于白谈嘛。”
“哼,是你这人不识时务,你这种人就是欠整。”
“我是总经理,你只不过是我的秘书,说话别没大没小的。”
“你现在承认我是你的秘书了?”、
廖星辰笑了笑,摆出了一副赖皮脸,笑道:“也算是吧。”
“那好,那我就要和你拿一样的年薪,少一分都不行。”
廖星辰顿时又卡壳了,脸色不悦地看着她,道:“这件事我无法做主,得由林董点了头才行。”
“只要签了目标责任书,林董就管不到咱们了,你才是再生资源公司的老大。”
“此话怎讲?”
“你也不用多问,我和你说的再多也是对牛弹琴,只要你和林董签了目标责任书,那就是你说了算了,你想给我多少就是多少,她无权过问。”
“她怎么无权过问了?这公司是她投资的。”
“林董只是拥有这家公司的所有权,而你拥有的是经营权,目标责任书一签,所有权和经营权就分离了,这你都不懂?傻逼。”
“卧槽,你敢骂我傻逼?”
“骂你傻逼还是看得起你。”
廖星辰对这个*豆子真是无语了,但她谈笑之间,所透露出来的精明,绝非寻常人能比。似乎就连精明过人的王兰花都无法和她相提并论。
但廖星辰一想到她和自己拿一样的年薪,心中就来气,柳雪早就洞察到了他的心思,嘿嘿笑道:“你是想拿一百万呢,还是想拿五百万?”
廖星晨一愣,沉思着道:“当然是越多越好了。”
“这不就得了嘛,你只要听我的,我保证你赚的比一百万还要多。”
事已至此,廖星辰不下决心不行了,道:“好吧,那我就听你的,你抓紧时间起草目标责任书,明天我到公司后,立即交给我。”
“把你的手机号码留给我。”
廖星辰告诉她自己的手机号码,随即起身就走。
她送他来到门口,待要伸手开门时,她雪腮娇红地突然低声问道:“你身上涂什么香水了?”
廖星辰一愣,忙道:“我一个男爷们,涂什么香水啊。”
“你真的没有涂香水?”
“难道你闻到什么香味了?”
“香味我倒是没有闻到,但我却感到你身上好像有股什么气味。”她越说声音越低,神态竟然娇羞起来,双腿不禁朝里使劲紧了紧,她体内的春萌让她有些忍俊不禁了。
“我身上有什么气味啊?”
“不知道,反正特别……”后边诱人两个字,她羞涩的没有说出来,只能暗自时间收拢双腿,使劲夹了又夹,方才克制住体内翻江倒海的春萌。
廖星辰突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忙不好意思地冲她笑了笑,随即夺门而出。
廖星辰走的时候,老柳同志还对他横眉冷对的。
廖星辰也懒得搭理这个村霸,径直朝大门走去。
柳雪就像一朵含苞未放的娇媚之花,更像才从洞房走出来的新娘,莲步轻挪,面含娇羞,双腿走路就像夹着一个东西,连老柳两口都看呆了,自己的女儿走路不是这个样子啊?
老柳低吼一声:“不好。”随即转身冲进了女儿的房间。
廖星辰走出大门,和柳雪挥手告别。
柳雪呆呆地看着他,心中发痒的难受,春萌让她娇小的身体都有些瑟瑟抖栗,她不由得抬起双手,使劲搓了搓发烫的脸颊,困惑地自问:“我今天这是怎么了?”
聪明伶俐精明剔透的她,也鼓捣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变成了这样。
老柳冲进女儿的房间,目光紧盯着床铺,老伴也随即冲了进来,担心地问道:“老头子,你发现什么了?”
老柳虎目圆睁,临时客串了一把侦查员,将女儿的床铺仔细看了又看,不解地道:“好像没有发生什么啊,女儿的床铺压根就没有动过,但女儿走路怎么成了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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