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冰看到门口的男人,便从床尾站起身,那眼神像审犯人似的上下扫着。
靳希言只是轻飘飘的扫过去,圪塔一声,收了行李箱拉杆,便步步生风的走过来。
“嘿,挺快啊!”我没把自己骗他毁容的事撂在心里,没心没肺的。
靳希言胸膛起起伏伏,自带颤音的激动:“我做了一夜的心理准备,想着各种你毁容的样子,今一见,我觉得你比从前更美了!”
我抿着嘴,手指头戳戳额头,意思是我确实受伤了。
陆冰看不惯靳希言一上来就找事儿,直接训话毫不含糊:
“你能不能小点儿声,安简这不昏迷才醒,一个老爷们儿瞎哔哔什么!”
“咳咳,那个靳希言,这是陆警官,呵呵,我救命恩人。”
靳希言的下颚绷得死紧,我以为他会冷嘲热讽一句,可没想他稳稳的转过身,伸出手:“你好,我是靳希言,小简的未婚夫,谢谢你救了她。”
看靳希言这么真诚的道谢正式的握手还是头一遭,我挺臊,吸吸鼻子偷偷瞄着。
陆冰也很爷们,伸出手握了两下。
“改天我带着小简请您和您母亲吃饭,谢谢你们的照顾。”
靳希言挺拔修长,陆冰高壮结实,他们一个内敛一个张扬,算是奇虎相当。
看着靳希言直挺挺的背脊,听他用“家属”的身份感谢恩人,我心里热辣辣的,挺想抱抱他。
陆冰又看了一眼我,然后点点头收拾了提盒离开,让我放心他会盯着车子鉴定的消息。
靳希言关上门,再次走过来时步子有些急,谁知他一把把我拥着说:“安简。”
他的声音沙哑颤抖,他弓起的背脊也微颤。
我张着手臂缓缓收拢,环着他的腰,我哽咽:“我没事儿。”
“其实我知道,你没有毁容,可我忍不住要听你撒娇。”
我眨巴掉眼泪把他推开些,果然在他那双上挑的黑眸子里看到了狡猾。
我被薄了面子,钻回被窝闷闷的:“知道我没事儿,你还飞回来!”
“因为你想我回来,我就回来了。”
被看穿心事,我有些接不过来。
靳希言掀了我的被子,脱了外衣外裤挤了进来:“让我抱抱。”
“你丫的,旁边有陪护床,你让我这个伤患怎么睡!”
他的长腿很快缠了过来,从背后拥着我。他的碎发扎着我的后颈,硬挺的鼻尖触着我的耳蜗嗅着,半晌他不爽的说:“不睡,那大猩猩睡过,臭!”
孩子气的靳希言让我噗嗤笑出来:“你看陆警官浑身是劲,肌肉健美的,流汗也是男人味儿,怎么到你嘴里成猩猩了?”
靳希言撑起胳膊,脑袋凑到我的侧脸,另一手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扭了过去——
凶狠的吻砸了下,带着惩罚意味的纠缠让我忍不住嘤咛,我就这么躺平了身,他倾过来,怕压着我似的膝盖撑在我的身侧,供着身子把凶狠的吻稳到极致。
“还...喜不喜欢肌肉男?”他松了嘴,直起身,半坐在我的膝盖上。
而我喘息的像个傻逼,晕乎乎的仰望他性感又完美的脸。
更让我羞涩的是,他开始慢条斯理的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纽扣,这也是他第一次缓了节奏来勾|搭我,我吞着唾沫看着他敞露的胸肌到纹理分明的腹肌。
“你干嘛!”
这是要干谁!我下意识的握着领口,生怕他在这里放飞自我。
靳希言眯着眼抓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腹肌上说:“安简,你的眼神有够色,是不是眼馋老子的肌肉。”
“你,幼稚不!”嘴上这么说着,我的手开始在他的块块上游走,还时不时用指甲戳戳刮刮:“还不赖,有手感。”
老司机飙起车,谁也拦不住。我仗着自己病号一枚,仰着脸把靳希言当作M-Boy戏耍。
他目光一开始挺汹涌,后来挺哀怨,又舍不得拿开我调皮捣蛋的手。
我对他不可说的感情在床第之间化成了主动索取,可他误认为我是要不够的狼女。现在,我依然羞涩于出口说爱,但动作比以往更加火爆。
靳希言憋得一身热汗,他小麦色的肌理蒙上一层水雾,我舔着嘴角勾着他的月要鼻,当我看到高高的帐篷,洋洋得意。
“安简,别玩儿了。”
“呸,欲拒还迎,小贱婢。”我笑得二五八万,老牛芒得瑟的摸了那一把,下一秒却被他握住手腕。
“好玩儿?嗯?”他抽搐着嘴角,面儿上已经绷到了极限:“考验我人性呢!”
“你就是禽|兽,别把自己夸成人。”
靳希言突然趴下来,把嘴巴对着我的耳蜗吹气:“吃完饭了吧,我给你洗洗?”
洗脸洗脚都行,可他语气日爱日未,我整个人都想歪了,我躲着他细碎的亲吻惊声说:“靳希言,我头疼,真的。”
我一嚷嚷,他果然不敢动弹,舌添|舐变成了如牛粗喘和咬牙切齿:“安简,你等着。”
我太得意,嘴一欠,习惯性的怂了回去:“姐一会儿在你内内里塞票子补偿你,昂!”
出院前,我明白了什么叫祸从口出。
白天靳希言在病房画设计草图,晚上化身头牌M-BOY,用他一双巧手全方位服务我这个那晚手贱塞了他五百大洋的“恩客”。
清洗全身,深入上药,让我在羞耻中放飞了一次又一次的自我。
熬到了第三天,我如愿脚踩大地头顶蓝天。
靳希言拖着行李箱拉着我的手,笑得更欢脱。
到了停车场,他把行李扔到后备箱,拉开副驾驶的门把我火急火燎的摁进去。
“咱们要不要回公司?”我抓着安全带,不明白靳希言在主干道开快车。
侧脸瞧着他,他下颚绷死紧,喉咙上下滚动。
一个红绿灯,他踩了刹车。靳希言目不斜视,却一把扯着我的手。
小靳子蹦蹦跳跳,隔着拉链烫着手心。
我浑身起了电流,脸红着身子发烫,脑袋里闪过他如何取悦我又极其隐忍不发的夜晚。
我颤着手不敢动,心里有些期待,嘴上却在装:“我刚出院...”
他一开嗓比我还哑:“医生说你各方面都康复了......”
我哑口无言,只能感受手下的凶猛。
换了绿灯,他转了方向把车停在了不远处正的棚户改造区。
围挡里面是干得热火朝天的民工,而他停在了一辆泥罐车后。
靳希言扭头凑到我的的耳边,厮磨着把声音压得更低:“小简,我要炸了......”
“呼呼…….”
他拉着我的手,找到了拉链头。
呲啦……拉链咬着布料落下,我也被那声音勾得轻颤。
他厮磨我的耳唇说:“宝贝儿,弄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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