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作坊有点起色的第五个月,跑业务时,我被一家小楼盘的广告部经理猥|亵,情急之下我抓了烟灰缸开了那人的瓢。
当天夜里,那楼盘的工头带着六七个混混来到复印社。
我和靳希言都是跆拳道黑带,那边人虽多,也没讨着便宜。
可打斗过程中,靳希言为护着我,替我抗下不少重拳。
我们满是广告纸的地上,小窗外的月亮照在靳希言鼻青脸肿的脸,他笑得超级丑,手忙脚乱的擦着我的眼泪说:别哭,我没事儿,那些龟孙不会再来惹你。睡吧,明天还要开工......
我曾自我安慰过,也许他在某年某月某时也爱着我。
可过了九年无果的等待,我已不想再去臆想一段不存在的爱。
早上六点,我准时张开眼。
清晨的空气没有消散屋子里浓浓的药味。我一旁的枕头还有靳希言睡过的折痕,被窝的余温都在说明我和他昨夜温情的同床共枕。
每个孤独惯了的女人都喜欢第二天清晨能从爱人怀里醒来,可他却挺能把握分寸,每次都早我起床,再利落的消失不见。
可他昨天对着我说在意我,在今早冷清的卧室显得可笑。
我看着地上撕碎的粉色睡衣叹了口气,只能绕到柜前认命的穿着我没丢的起球的就旧格子。
刚穿好裤子,我卧室的门被人打开。
扭头,正好对上靳希言两眼放光的眼。
故作镇定,我把头转回来,继续套着上衣。
心脏胡乱跳着,我以为他如往日那样拍屁股走人,谁知他系着围裙端着瓷碗出现在我的清晨。
被看光的羞涩和心底的雀跃都让我没出息的扣不上扣子。
靳希言的大手突然从我腋窝穿了过来,在我的抽气声中他颠了颠:“我怎么感觉比昨个晚上更大了?”
小火苗窜到我的脸上,我低头遮掩羞涩,倔强的继续系着扣子。
我系,他解。我再系,他再解。
我们像两个死性子的熊孩子,互不相让。
无声的对抗中夹杂着粗喘和惊呼,最后在他用力一扯后,睡衣寿终就寝。
他一直杵在我背后,从衣柜内镜我看见他硬生生的咽了唾沫。这个动作和讨喜,我摒弃了羞涩,转身抬头对着他憋得通红的眼,我绕着他的脖子,上半身大大方方的贴了过去。
“吭。”
靳希言闷哼着,脸更红了,他揽着我的腰,哼哧哼哧气喘如牛,不安分的手大力在我身上不甘心的揉着。
“你是故意急老子的,你等着,看我五天后怎么收拾你。我特么记着你怎么形容我的,我飞把你送上天下不来!”
五天。我没想到靳希言挺细心,把医嘱记得牢靠。
靳希言表现的些气急败坏,那张脸卸去了平日里的冷傲,泛着红晕,在我看来,他窝囊也着实可爱。
我微微使劲,把他那张俊朗的脸拉得更近,在他以为我要亲他时候,我脑袋一歪咬上了他的脖子,他吃痛却没推开我,大手轻轻拍着我的脑袋,任我胡闹。
满意的看着上面的草莓,我伸手在衣柜抽屉里取出火红色的bar,挑着肩带送到靳希言眼前,那海绵捧着他的鼻梁,我舔着嘴角说:
“希言,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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