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之茂离开仁心诊所后,就驾了一辆警车前往太子集团,他要亲口问问朱博仁,这个事情如果真是自己的儿子干的,他会亲自把朱博仁绑上交给曾毅处理。
太子集团的三十八楼,朱博仁正在办公室里和几个富家少爷开怀大笑,他已经接到了血皇的报告,当然,这个事情他是不会和几个富家少爷说的。
血皇是朱博仁花巨资雇佣而來的杀手,血皇属于某个神秘杀手组织,这个组织叫血盟,在华夏已经成立了很长时间,血皇在这个组织内是头号人物。
血皇沒有辜负朱博仁的厚望,第一次出手就让曾毅的身边失去了一个同伴,所以朱博仁此刻很开心,并计划着下一次的出手。
想到曾毅一脸的悲伤,朱博仁就感到非常的痛快,针对曾毅的报复才开始,自己就接连赢了三次,看來上帝注定是站在我朱博仁这一边的。
“來,为我们太子集团的未來干杯!”
朱博仁刚说完这句话,办公室的门就被人砰的一声踹开,皱眉看去,却发现是自己的父亲脸色不善的站在门口,而且全身湿透。
“爸,您怎么來了!”
朱博仁心里一惊,说完就迎了上去,几个富家少爷看到市委书记來了,顿时放下手中的酒杯作鸟兽散,经过朱之茂的身边叫了一声朱书记,而朱之茂理都沒有理他们。
“爸,快进去坐,您看你出來怎么也不打伞啊,身体淋湿了要是着凉了该怎么办!”
朱博仁对着朱之茂嘘寒问暖,看起來孝心有加,可他并不是真的孝顺,而且畏惧。
朱之茂看见这个儿子就气不打一处來,仗着自己的身份在外面狐假虎威,认识了一帮狐朋狗友不说,还经常干一些为非作歹的事情。
不过朱之茂在痛恨这个儿子的同时也深深自责,都说养不教父之过,儿子现在成为这个样子,可以说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小的时候对他太过溺爱,才导致了他这个坏毛病。
朱之茂冷冷看了朱博仁一眼,冷哼一声走进了办公室,站了几秒后问道:“我问你,你有沒有干什么违法的事情!”
朱博仁闻言心里咯噔一声,难道血皇杀人的事情已经传到了父亲那里去。
虽然有点担心,但朱博仁还是故作平静的说道:“违法,沒有啊,我不是一直在好好的经营我的太子集团吗,爸,您在说什么呢!”
“我说什么,你不懂是把,好,那我问你,你和曾毅是怎么认识的!”
朱之茂说完坐到沙发上,从口袋里掏出香烟,可发现香烟已经被雨淋湿了,只好把它丢在了桌上,朱博仁见状立刻把香烟递了上去,可朱之茂却沒有接。
朱博仁只好把香烟放在桌上,然后坐到了朱之茂的对面。
“曾毅,你是说现在的徐氏集团总裁吗,您和他关系不是很好吗,难道他沒告诉您!”
朱博仁说完后紧张的看着朱之茂,他不敢正面回答,而是采取了迂回的方法,如果曾毅沒和父亲说,那么自己就可以随便胡编一下蒙混过去。
朱之茂闻言眉毛抖了抖,他发现儿子变了,现在跟自己说话竟然玩起心机來了,当时火就窜了上來。
他对着桌子就狠狠拍了一巴掌,大声说道:“他要告诉我,我还要问你吗!”
朱博仁闻言放下心來,连忙对着朱之茂连声道歉。
“爸,您别这么激动,我这不是以为他告诉您了吗,好好好,我告诉您好吧,其实我和他也不算是认识,徐芷晴是我大学同学,有一次我去徐氏集团找徐芷晴,偶然间和他认识了!”
朱博仁说谎的功夫已经登峰造极,张口就來,就算是面对自己的老子也是如此。
“是吗!”
朱之茂的语气充满了怀疑,心里是一百个不相信,如果儿子和曾毅之间的关系就这么简单,曾毅是不会那样说的。
“真的,我骗你干什么!”
朱博仁肯定了一句,装出一副很坦诚的样子看着朱之茂,当朱之茂的眼睛对上他的眼睛后,他却有点心虚。
朱之茂身为一市之长,长期和各色各样的人打交道,一双眼睛不敢说是火眼金睛,却也能明察秋毫,所以他敢肯定儿子在骗自己。
“看來他和曾毅之间的关系不浅,而且还有隔阂,要不然不会不敢告诉我事情!”
朱之茂在心底暗暗告诉自己,一种不安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我问你,曾毅的一个朋友被人杀你,是不是你叫人干的!”
朱之茂拿出了自己工作时的态度,故意让自己声音充满了威严,这样才能让儿子产生压力,出现一些破绽。
虽然朱之茂的心中是这样想的,但他多希望儿子在听到自己的话后沒有什么不正常的反应,但是,现实将他这个美好的想法彻底的毁灭。
朱博仁闻言一震,两只手立刻毫无预兆的抖动了一下,把目光从朱之茂的脸上一开,其后竟然站起身走到窗户边,背对着朱之茂。
“爸,您这是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我怎么会去干杀人的事情呢,我和曾毅之间并沒有什么深仇大恨!!!!,!”
朱博仁背对朱之茂说了一通,无非就是为了想极力澄清自己与曾毅的朋友被杀一事毫无关系,但朱之茂却一个字也沒有听进去。
朱博仁的心虚让朱之茂瞬间感觉全身无力,瘫倒在沙发上。
完了,果然是他干的。
“燕芳啊,我对不起你啊!”
朱之茂喃喃自语了一声后,慢慢从沙发上站了起來向外走去,正值中年的他却如迟暮的老人,步履蹒跚,背影落寞。
看着父亲落幕的离去,朱博仁的眼里闪现一丝寒光,他把这些全部归结到了曾毅身上,如果不是曾毅,自己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曾毅,趁你病,我要你命!”
朱博仁狠狠说了一句之后,走到办公桌边拿起了电话,他决定趁着今晚再对情义社实施一次打击,曾毅此刻一定是在处理冯剑锋的事情,情义社的场子无暇顾及,疏于防范。
朱之茂离开太子集团后就驾车去了一处墓园,此刻,他正冒雨跪在一个墓碑前,而墓碑上的照片正是他今年刚去世的妻子,朱博仁的母亲,唐燕芳。
“老朱,我怕是不行了,我唯独放心不下的就是博仁这孩子,都怪我从下惯坏了他,你要好好管教他,让他走上正路,那样我在九泉之下也就瞑目了!”
“放心吧,我会的!”
这是唐燕芳在弥留之际和朱之茂之间的一段对话,唐燕芳因为乳腺癌离开人世,临终之际让朱之茂好好照顾朱博仁,可是!!!!,。
“燕芳,我对不起的啊!”
朱之茂仰天痛呼,雨水夹杂着泪水在他的脸庞滚滚缓落,一瞬间,朱之茂苍老了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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