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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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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6都想送我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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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大惊,田春花的要求从来都是那么彪悍,就如那次她就是把要帮我手yin的事简简单单地说出来,让我在震撼之下不知道拒绝,结果就有了那么一次接触。但现在我已经和她同学三年,我已经多少习惯了她的特点,她这样的风格绝对不是心直口快,我知道,这叫文学,是和赵不凡学的所谓文学。
    赵不凡曾经写过一首诗,还当着我和田春花的面朗诵,他说:
    我和你做爱在野外的草地上你看着蓝天我看着大地我们的天和地结合在一起那就是完美。
    赵不凡认为他的诗写的非常好,还给我们讲解,说文字要有**,而做爱这事就非常有**,他说请不要认为做爱是肮脏的,那是人间最美好的事,所以不要去羞于表达,要勇于去歌颂。
    赵不凡一点都不把我们当作是他的学生,不认为和学生说做爱这事有点不合适。他认为我们是文学爱好者,他是在和爱好者平等地讨论文学。田春花也这样认为,所以就认为赵老师的诗写的好,然后就问了一些更加深入的思想。我却不置可否,不就是野合吗?我当时想你们两个肯定经常干那事,所以才能那么诗意。我觉得没意思,就随便敷衍两句走了,从那以后我再很少去找赵诗人讨论文学。
    但眼下可不是谈论文学,所以田春花说要和我做爱吓了我一跳。我说:“为什么?”
    田春花说:“因为我爱你。”
    她向我扑过来,扑到我怀里,紧紧抱住我,两个**都贴在我胸前,我几乎都能感觉到它们的形状。笔趣◆阁小说网◆Www.hAObiqUGE.com
    田春花喃喃地说:“张进,我一直都爱你,我爱了你三年了。从你高一时候为了林玲而在流氓面前站出来,我就爱上你了。我真是嫉妒林玲,可我知道我没法和她比,我只要能在你身边我就很满足,所以我才没有学文科而是学了理科,就是为了能和你一班,能天天都看到你。”她说着说着竟然哭了,在我怀里用我衣服擦眼泪,一边擦一边说:“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就要毕业了,张进我把我身子交给你,这…。这是我的第一次。”
    她突然再没了文学的直接,而是变得羞涩起来,“第一次”三个字几不可闻。
    我身子一震,这可是给我太大的惊讶了,我说:“你…。你…。第一次?”
    或许我的询问让田春花感觉委屈,她用力地锤了我的胸脯两下,生气的说:“你以为我是荡妇?”
    我还是不信:“那你。…你和赵不凡…。那是?”
    我心说你给赵不凡打过手枪这可是你亲口说的,而且大鸟他们总对我说他们在玉米地里见到过赵不凡和田春花,我意思着两人早就天和地完美地结合了,可现在田春花又说她是**,这怎么都不能让我相信,这样的现实太戏剧,太过文艺,让我感觉不太真实。
    田春花说:“他一直都想和我做爱,我都没有答应他。他求得多了,我就帮他手yin,我知道,只要帮他弄出那些脏东西之后他就不会再想做爱的事,这样我就安全。我想我的第一次一定是要留给我爱的男人,张进,我交给你,我不会后悔。你要了我吧,我不能把我第一次去给一个老头。”
    她紧紧地抱着我,说得是情真意切,我非常感动,都想答应了。但我又没办法真正答应她,这事不是普通朋友帮忙那样的简单,我一下推开田春花:“不行。”
    田春花伤心地看着我:“为什么?”
    我说:“我不能对不起林玲。”
    田春花说:“可我,可我又不想从她身边夺走你,我…。我只想和你做一次爱。”
    我说:“那…。那也不行。”
    田春花眼泪哗哗地流下来,她说:“张进,你嫌弃我。”
    她这样一说,我有点慌张,我连忙说:“我没有,我…。我怎么会嫌弃你?”
    田春花大声说:“我知道,你就是嫌弃我,你心里一定认为我是荡妇,是个下流的女人,你嫌弃我给赵不凡手yin过,你还嫌弃我为了去当老师而答应去和市委书记睡觉。”
    我说:“没!真的没,你千万…千万别这样想。”
    田春花用力地摇着头:“你一定这样想的,你一定是这样想的,我知道。”
    她呜呜地哭,回头趴在床上,丰满的屁股撅着,哭的时候身子一颤一颤。
    我伸出手,去按住她的肩头,我想说点什么,但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许田春花说的是对的,我从内心里确实有些嫌弃她,那次她帮我打手枪,最后她说也帮赵不凡打过,当时我就非常震撼,现在想起来都觉得那次行为很脏,一直后悔到现在。但我也没觉得她是个荡妇,在我眼里就没有荡妇这个词,我也不认为她下流,我心里原本想是我拒绝了她的求爱,然后她移情别恋去真心爱上赵不凡了。毕竟赵诗人有才,比我有才得多,我作的诗那是扯淡,但赵诗人的诗可是印成过铅字,人家是作协成员,有个小证件去看电影都不用花钱买票。所以他们相爱那也是相同爱好以至于产生了师生恋的伟大火花,这值得歌颂。
    可没想到最后却是这样的情况,我喃喃不解,我以前的世界很简单,就算我恋爱了,每天也还是学习和吃饭,最多就是送林玲回家。小时候的世界中,人只有两种,一种是好人,一种是坏人,事情只有两类,一种是好事,可以做,一种是坏事,不可以做。但人长大了,我知道这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世界,事情也没有绝对的好事还是坏事。这个世界很复杂,比我从袁老师那里看得物理公式还复杂。物质的世界总会有规律,就算那些公式长好几个黑板但总是能从几个变量计算出结果,可人的世界却没有公式,那些情啊爱的你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搞清楚,你不知道标准答案是什么,比如田春花用身体去换前途对还是不对?她现在要和我做爱,我答应是对还是拒绝是才是对?这些都没有答案,都需要我去思考,但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思考。
    指尖传来她肩头的颤抖,我试图说些什么安慰她的花,但我嘴里哦哦发出些连我自己都听不懂的声音,然后我又沉默。
    她哭得没完没了,还边哭边说:“你就忍心让我吧第一次交给一个老头子?你太残忍了。”
    我很无奈,这关我什么事了?可是,这又真关我的事,人生太复杂,你突然就遇到你没法解决的事。
    我没办法就说:“别哭了,坐起来。”
    她摇头:“我不起来,我就哭。”
    我说:“那你怎么才不哭?”
    她说:“你答应我,和我做。”
    我摇摇头,我说:“我不能答应,这不可能。”
    田春花一下坐了起来,眼圈红着,盯着大眼睛看着我。
    我从她的肩膀向后看去,她身后是窗子,从窗子中我看到张力男叉着双腿从我们的屋子里走出来,到门口的小店里又买了几瓶酒,我刚刚叫菜的时候酒要得不多,他和董半仙一定是喝光了,这才出来买酒。
    田春花眼神中都是绝望。
    看着她的眼神,我忙解释:“我不是嫌弃你。真的不是。”
    她说:“那是因为…。我很丑?”
    我说:“你一点都不丑,真的。”
    她大哭:“你还是嫌弃我。”
    我心说女人真复杂,尤其是哭的时候,简直就是不可理喻,一点逻辑都不讲,我说:“我…。我不能做爱。”
    她不哭了,盯着我看,对我的话很不懂。
    我点点头,说:“我说真的,我现在不能做那事,所以我没法答应你。”
    田春花疑问:“可你为什么不能做?”
    我犹豫着是不是把割包皮这事告诉她,我想想却没说,觉得不好意思,就狡辩说:“我有病。”
    田春花一下笑了,咯咯地说:“我才不信,我又不是没见过你的,你没病,你是骗我,找借口。”
    田春花可是文学女青年,看过很多书,看书的人就博学,所以对假话具有免疫力,我没办法,就只有把事实告诉了她,我说:“我割包皮了,刚刚拆线,所以不能做爱。”
    田春花还是不信,我有些恼怒,我说假话她不信,我说真话她怎么也不信了?就问:“那你怎么才能信。”
    田春花说:“你给我看看。”
    我转着眼睛,想了想,反正她看过我的小鸡鸡,还给我打过手枪,所以我对她也没有什么秘密,那看就看吧,看了以后她就会死心。于是我就把裤子脱了,给她看。
    田春花向我的下面扫过来,我那东西虽然拆了线,但还有些水肿没消,尤其是这些日子泡高锰酸钾,东西都被染成了红紫色,最明显是立领改成了翻领,田春花看到就知道我没有骗她。
    但她还有些不甘,还伸出手来摸了摸,问:“真不能做?”
    我没躲,让她摸,回答她:“真不行。”
    她说:“可是,它硬了唉。”
    我的小弟很不争气,一有女生看到它就会敬礼,它经常向林玲敬礼,去手术时候还向护士敬礼,现在身上带着伤还坚持对田春花敬礼,真是懂礼貌知道尊重女性。
    现在已经拆线,所以小弟弟硬大起来也不会痛,但我仍然怕它把刚刚愈合的伤口给抻开,所以连忙提了裤子不肯再让田春花摸。
    我说:“那不行,虽然已经拆线,但还没有完全愈合,现在要是做爱,就会重新撕裂,那我就会变成太监了。”
    变成太监对于男人可是非常恐怖的事情,田春花也知道,所以她不再强求,而是幽怨地问:“那要多少时间才能好?”
    我想想说:“得…。得三四个月。”我把时间说长了很多,我也不知道我为啥要这样说。
    她非常失望,三四个月,高考都要结束了,她呜呜地又哭起来。
    我这回是彻底没法哄她了,我说:“你别哭,你先休息,我…。我走了。”
    她点头,没有再阻拦我,我逃也似的冲出了她的房间,我没敢从窗子跳出去。
    我绕路走回到家里,在院子里去看田春花的房间,我看到她正在窗口向我这看,她没有再哭,也没有笑,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就那么呆呆地看着我,好像是一个雕塑,似乎就那么看着已经看了千年。
    我对雕塑笑笑,然后飞快地钻进了屋子。张力男正和董半仙推杯换盏,见我进来张力男就喊:“张进你去那里了?叫了菜送来你却不在。”
    董半仙也说:“对,你小子不够意思,罚罚酒一杯,不…不,是一瓶。”
    我不说话,一屁股坐到他们对面,摸出一瓶子啤酒来,用牙齿咬开,吐了瓶盖,然后对着瓶子嘴,鼓咚咚地喝。
    一口气没喝光,喝了半瓶就喝不下去,我拿开酒瓶,大口喘气,啤酒剧烈地在肚子里翻腾,估计胃里会很多泡泡冒出来。也有酒顺着我的嘴角流下,我不去管。我想站起来顺窗子向外看,看看那个雕塑是否还在凝望,但我最终却没有站起,而是喘了几口,又拿起酒瓶,把剩下的酒鼓咚咚喝了。
    董半仙鼓掌:“好,张进,好样的。”
    张力男却看着我,问:“弟,咋了?你有点不对劲。”
    我对他笑,说我没事,就是想喝酒,但我笑得很艰难,我也不知道我为啥突然就不高兴了,我总想着田春花的事,我告诉自己那事和我没有关系,没有任何关系,一切都是田春花的选择,就算她喜欢我,但那也是她的事,大灰狼还喜欢小白羊呢,你不能以为大灰狼喜欢就让小白羊丧身狼口吧?
    这比喻或许不恰当,但我只是想让自己忘了那事,可我越想忘却又忘不掉,那我只有喝酒,拉着张力男和董半仙又碰瓶子又干杯,大声地给他们讲从赵不凡那借来的笑林广记上面的**笑话,我把张力男和董半仙都逗乐了,然后我也笑,大声地笑,笑得可开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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