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磊在车上,像是发疯一般,从那荒郊野外,直接冲了出来,要是继续这样,估计不用身后的那些鬼追来,我们就会被他给害死。
坐在副驾驶上的尹三啪的一下,扇在紧张害怕的陈磊身上,骂道:你小子想死不是,要死别带着我们,那些东西只会留在医院里,不会出来,你说说你,跟这老妖婆害人的事情没少干,为啥还是这么胆小!
陈磊被尹三骂了一个狗血淋头,车速好容易下来了,不过握着方向盘的手还是在颤抖,尹三继续安慰他道:放心吧,明天再做一次法事,小小身上的东西就会消失了,还有你,这次也算是命大,**将你看见的那个东西给打死了,要不然,就因为你回头看见了那东西,估计这后半辈子都不会安生了。"
陈磊听见这话,那心情倒是慢慢的松快了下来,试探道:那,那我现在是不是就没事了?尹三说这么多就是为了让陈磊不在害怕,点点头道:没什么事,就是开车小心一点就行。
到了现在,陈磊那心神才是完全的放松了下来,开始关心后排的小小,小小现在一直昏迷,不知道怎么样,我知道小小头上有个脏东西,但是出了医院后,就能看见小小头顶发黑,那吊死的脏东西,重新隐藏了起来。
我不想管小小,现在也是没有闲心管了,刚才那个人彘究竟是怎么回事?尹三说它是幻象,可就算是幻象,为什么会来找我,为什么会此时此地,来找我?
我想起尹三好像是说过,这次浅浅的魂魄被抓,还有小小头上的这东西,都是跟人彘有关,可是,谁能告诉我,究竟是有什么关系,任我想破脑袋,我都是感觉一头雾水,两眼摸黑。
不知道有没有长沙的人,长沙有个地段,叫做识字岭,那个地段经常闹凶,据传言,杨开慧就是从那里就以的,当然历史我们不能考证,现在陈磊开车就到了识字岭附近,来的时候我们不是在这条路上走的。
一进到识字岭地段,尹三就叮嘱旁边的陈磊,一定要小心一些,尹三也是知道这个地方的,听见尹三让他小心,就将车速降了下来。
那车速跟电动车差不了多少,可是我们两个谁都没有催促陈磊,可就算是跑的这么慢的车,在到了芙蓉路浏城桥的时候,还是差点出事。
当时那个地方是在一个建行附近,有一个往左拐外下坡的地方,明明是很宽的路,这***陈磊猛的一打方向盘,往路中央开去,我们前面什么都没有,但是路中央有一个等车的人,穿着大红外套,我们这车就怔怔的往那女人撞去。
也就是一米的距离,要不是陈磊反应过来,踩了刹车,估计这次那个红衣女人就会被我们卷到了车底下,这还不算,车子跑到对面车道上,迎面过来的车,肯定也会撞上,到时候还指不定发生什么。
我们两个赶紧下来,那个女的吓得是面如土色,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我和尹三把他扶到马路边上,让陈磊将车调回来,省的阻碍交通。
那个女的吓的不轻,这时候连骂陈磊的力气都没了,陈磊将车放好之后,过来赔不是,吞吞吐吐,脸上也不是很好看,似乎是有什么想说的。
尹三和我走过来,问道陈磊怎么了,陈磊说:刚才我开车的时候,刚想转弯,就看见地上趴着一个红衣服的女人,那脸是煞白煞白的,整个身子都车子碾开了,我赶紧打方向,这不是差点撞到人么,刚才看见的,也不见了。
陈磊说完之后,又想了想然后压低声音道:我,我看地上被压死的人,好像就是这个女的!
我感觉到不可思议,这算是什么,陈磊有了第六感,预知能力?但是尹三是个懂行的人,拽着陈磊走到那个吓的不轻的女人面前,赔不是,然后又让陈磊拿出1000块钱来,说是买了这女人身上穿的衣服,并告诉女人,这大晚上的12点多穿着衣服不吉利。
那女子估计多少也懂点这东西,知道自己今天晚上撞了煞,二话没说,将衣服脱了下来,然后拿着钱打车回家了。
尹三拿这那个女子的衣服,放到车子前面,然后让陈磊将车从上面碾过去,那时候将近凌晨了,路上的行人也不多,虽然看着我们行为神神叨叨的,也没人过来问。
我们从这上面碾过去后,慢吞吞的开车继续往医院走去,那陈磊嘟囔道:真是晦气,以前听说这浏城桥邪门,没想到今天还真的让我撞上了,你说,我刚才是开花了眼么?是不是看花眼我不知道,要是按照以前陈磊的速度,那车子猛的打方向盘之后,肯定就是将那女子碾死在车地下,到时候,那花眼的景象就会成的。
陈磊继续嘟囔道:听老人说,这地方旧社会的时候是老东门,停棺出殡都是放在这里,最容易闹凶了,只是没有想到
尹三听不过去了,对着陈磊喊道:行了,赶紧走吧,开车精细点就好了么,瞎叨叨啥啊,大半夜的,不嫌晦气!
经历这事之后,倒是再也没有遇见什么离奇的事情,尹三让陈磊现将我送到医院,然后在带着他回陈磊家,陈磊现在对尹三可算是一个信服,听了之后,什么都没说,直接将我送到了医院,然后他们三个绝尘而去。
苦逼的我大半夜的只能自己爬楼梯去病房,电梯现在我是有阴影了,一般情况下,我是不会坐电梯的,以为你指不定什么时候电梯就坏掉,再说了,那个小小的方匣子,实在是像某种东西。
气喘吁吁的爬到了四楼,那值班的护士看见我,问我是干什么的,我没敢说自己是病号,说自己是病人家属,虽然现在肚子疼的我都露出了虚汗。
病房,我推开而入,没有看见赶尸匠,倒是看见两张病**华上都躺着人,我寻思是走错了地方,但是看见赶尸匠一脸黑气的从病**上坐了起来,穿着我的病服。
原来这货是怕护士查房,假扮我来着,我有些好笑,那么一瞬间,好像是回到了高中时候,自己偷偷爬出去上完,然后别人跑到我**上装我的日子。
只是这日子,都成了往事,就连高中时候,玩的最好的一些朋友,都慢慢的失去了联系,人生,就是一个慢慢遗忘的过程,不到最后,你永远不知道,谁会看着你闭上眼。
我有些唏嘘,但是赶尸匠一脸的黑色,示意我赶紧换上病服,陈捷也醒了过来,问我怎么样,我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他们听到那人彘过来找我,都是吃了一惊,不过他们也说不出个123来,倒是后来那陈磊差点撞人的事情,陈捷喃喃的道:这样做,也算是破煞了。
我才是今天下午做的手术,缝上的线,今天晚上又是被阴气滋扰,又是活蹦乱跳,已经是将伤口弄的满目疮痍,要是不作处理,化脓都是小事。
赶尸匠从身上摸出几张黄符,然后在上面画了一些东西,不等我分辩,直接贴在了我的伤口处,疼的我那叫一个龇牙咧嘴。
**无话,我睡的不好,第二天,天微微亮我就醒了过来,尹三没有回来,实在是闲的无聊,我打开了电视,正好是长沙本地的电视台,正在播放新闻。
我打着哈欠看着新闻,陈捷捂了捂被子,嘟囔我道:你不困啊,大早上的不睡觉。
我嘴巴还长着,但是看见电视上的新闻,一下字呆住了:本台记者消息,在芙蓉路浏城桥附近,一个拾荒者意外被逆行而来的车撞倒在地,抢救无效,身亡下面的东西我没有听见,只是看着那画面上,一个衣衫褴褛,但是披着红色外套的拾荒者,这记者到现场早,甚至警察都没有过去来得及将尸体弄走。
一样的地点,一样的红色外套,那拾荒者应该就是穿了我们扔掉的外套,才会意外身亡的!我当时心里很难受,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心里堵的慌,感觉自己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一般,要是我们不讲将那衣服买下来,碾过去,死的很可能就是那个穿红衣服的女人,这拾荒者,可算是飞来横祸。~~..
我们是不是做错了什么?难道这非得需要一条人命,才能将这煞气化掉?
我愣愣的看着电视,脑子里乱哄哄的,心里愧疚,惶恐,当然更多的是迷茫,不是说天道循环,报应不爽么,这拾荒者,究竟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招来如此横祸?
我们,算不算,间接杀害他的凶手?
我知道自己有些死脑筋,但是面对一条鲜活无辜的生命,我真的不能做到风淡云轻,众生平等,我们救了那妇人,可是却害死了一个拾荒者,这,究竟是对还是错?
病房门开了,尹三打着哈欠走了进来,看见我正在看电视,惊奇的道:你小子居然起这么早?但是他看见那电视上的新闻时,嘴巴不由自主的闭了起来我们,做错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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