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看着癞皮狗光着屁股,掐着腰指手画脚,冲着那三个最后剩下的苗蛊喝骂道,不过那声音中尽是痞意,这是个贱人,我在后面看着他的屁股想到。
那黑影从远山中飘过来,眼看着就要到了我们身边,癞皮狗将脸拉长,手上结了一个印决,冲着那三个人冷冷的道:那就不死不休吧,倘若我能活着,你们那一峒峒苗脉,倘若活着一个,我就不叫尹三!
霸气侧漏,我心中激动,本来以为这会是一个绝世大战呢,看癞皮狗怎么怒揍三个老苗子呢,但是,世界上怕死人太多了,年龄越大,越是怕死,在那个黑乎乎的影子快要冲到我们身边的时候,两个白衣鬼蛊,突然离开,轰一声,像是山中放炮一般,那三个蛊苗身边炸开了一声沉闷的惊雷。
强行终止了仪式,那三个蛊苗都是喷出一口鲜血,看起来伤势极其严重,那两个白色的鬼蛊冲着癞皮狗拱了拱手,嘴里咕哝了几句苗语,然后就转身离开,孤零零的,留下那地上坐着,一脸憨笑的老农。
癞皮狗眼里寒光闪烁,冷冷的道:你个老王八蛋还不想走,至于吗,当年老子不就是偷看了看你媳妇洗澡,至于追杀我这么久么,你看看,我现在也是光着呢,你也看我了,这样,咱们一笔购销好不好?
他说这话的时候,还他娘特别不要脸的晃了晃他的那鞭,一个人,怎么会如此无耻!
我不知道这***究竟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这话明显是带着刺,哪壶不开提哪壶,要是我是这蛊苗老头,绝对会是硬着头皮冲上来了。
不过,老头不是我,他或许长着一脸的憨厚模样,但是心机深沉,他现在受了重伤,反噬的厉害,癞皮狗看样子是满血满状态复活的,他不会做无谓的牺牲。
他从地上爬了起来,慢吞吞的拍打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泥巴,慢条斯理的从身上摸出一个烟枪,捏上烟丝,然后点着,闭上眼睛,陶醉的抽了一口,随后,他裂开嘴巴,露出黄黄的烟牙。
这老农越是如此,我心里越是没底,挣扎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我可是见过这***厉害,而且,我感觉,他肯定是还有什么压箱底的功夫没有使出来。
出乎意料的,这个老头慢慢的转过身子,跟那白袍鬼蛊一般,慢吞吞的朝着远处走去,临走前,嘴里吐出一句苗语,虽然我听不懂,但是声音里面的森森寒意,可是让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老头走后,我几乎是有些不敢相信,本来想着目睹那惊天动地的大战的,可是现在那些老头听了癞皮狗几句话之后,居然是不战而逃,太不过瘾,太不过瘾!
一想到陈捷死在这了,我心里更是难受,站起身,冲着那老头就喊道:老头我还没说完,身边的那光溜溜的癞皮狗一下子就抱了过来,捂住了我的嘴巴。
我勒个亲娘来,我上半身可是裸着的,这***更是浑身不着一丝,虽然是大冷天,但是两人肌肤相亲,黏黏糊糊,好不难受,我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这比什么蛊虫从我身上游过都要吓人。
癞皮狗在我耳边轻声道:噤声!让他走!我一听这话,心里凉到了底,有两种可能,第一癞皮狗没有完全恢复,第二,这老头压箱底的功夫连癞皮狗都要忌讳。
一瞬间想明白了,我点了点头,理智的没有说话,老头渐行渐远,不一会,身子就被山谷吞没,消失不见。
癞皮狗转过身来,我去,我嫌恶心,没有去看他的**,但是他似乎是很兴奋自己现在是个人了,上蹿下跳,那叫一个棍棒乱舞。
我和赶尸匠瞧向别处,倒是那老妖婆,饶有兴趣的看着癞皮狗的那棍棍,至于是想的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看见地上的陈捷,悲伤的对癞皮狗道:陈捷好像是不行了,刚才摸的好像是没气。癞皮狗满不在乎的道:我是谁啊,我是河南鬼判官,尹三!尹三有没有!就算是阎王过来勾魂,也得问问我,你别几把悲伤了,给我看看,不就是一个死么,没事,没事。
我见癞皮狗这牛逼都吹到天上去,没有搭理他,我很好奇,这造畜究竟是怎么回事,癞皮狗刚才明明是一只狗,现在为啥成了一个光溜溜的大汉子?
癞皮蹲下后,摸了摸陈捷的脉搏,皱着眉头,我心里咯噔一下,就知道这王八蛋吹牛逼呢,癞皮狗皱着眉头道:他,他这不是还有气么!"
我一听这话,赶紧挤开癞皮狗,颤抖的摸了摸陈捷,没错,真的没错,他还有气,还有气!这真是乌龙了,我只是以为他死翘翘了,原来这货居然是还没有死!
老妖婆在后面阴阳怪气的道:不死,估计也差不多了,中了这么多蛊,不光是他,就连这个小后生,估计都是凶多吉少了。
人就不禁念叨,她刚说完这话,我就感觉自己的头发晕,几乎是站立不稳了,癞皮狗拍打着胸脯道:不怕,不怕,不是有我么,我是谁啊!河南一枝花,尹三人人夸!
茅草屋里面冒出一个含糊不清的声音:进来,想四了不曾。癞皮狗听了这话之后,老脸一红,然后讪讪的道:稍等,稍等!
转身朝着里面走去,他这次过身子,我猛的看见,他原本光溜溜的后背,居然张了一层狗毛,再仔细看的时候,他的腿,居然不是直立的,而像是狗一般那样弯曲着,他还不是人!刚才我看见的,都是假象?
我目瞪口呆,怪不得癞皮狗会放过这人,跟他小肚鸡肠的性格不符,原来这货就是一个花架子啊!好险,好险!我有些庆幸的抹了额头上的冷汗。
我对那老妖婆道:婆婆(我自己都觉得恶心),你看看,你蛊术精深,能不能帮我救救我的朋友,他可是萨满,救活了之后,结个善缘对不对?我抖了抖身子,不知道是冻的还是被自己恶心的。
老妖婆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不过最后还是摇摇头,道:罢了罢了,这人说不定就是萨满一脉最后一个人了,老婆子我啊,一辈子不做好事,今天也就当积一个阴德了!说着,她从身上摸出一些瓶瓶罐罐,然后半蹲着身子,开始帮陈捷弄。
现在消停下来,我开始感觉冷了,走到那茅草屋旁边,找到一个狼皮还是狗皮,那下来,想着穿上,但是还没有披上,就被刚捡回来鬼棺材的赶尸匠拿着鬼棺打掉。
我莫名其,老妖婆在一旁也不回头,冷冷的道:知道尹三怎么变成狗的吗?你若是相穿,可以试试啊!
我听这话,像是在听天方夜谭,造畜人,造畜人,我一开始就是以为癞皮狗的魂魄被抽走,然后附到了狗身上,现在才发现,这根本他娘的不是啊!真的是活脱脱的变成了一个狗么?
我赶紧将那什么皮给扔掉,使劲搓了搓自己身上的匹皮肤,晕乎乎的道:奇怪了,老子被这么多东西咬,怎么也死不掉?
老妖婆一脸羡慕,道:你本来身上就有尸毒,现在又有业果红虫,这些蛊虫,哪有你身上的东西毒啊,老婆子我行走了一辈子,也没有见过传说中的业果红虫啊!
怪不得如此,原来是是这样,那以后我是不是就不会中毒了,发烧感冒什么的也都没了?是不是以后吃地沟油什么的也没事了?
应该是,应该是,老子以后,就是打不死的小强了!
不知道那造畜人究竟是跟癞皮狗达成了什么协议,又将癞皮狗给放了出来,不过,这次癞皮狗出来后,应该是老师很多了吧,尼玛,狗是一个色狗,人也是一个**,居然偷看那老农媳妇媳妇,太丧失了!
我眼前一黑,飞过来一个东西,我下意识接住,是一个青衫长袍,赶尸匠,我看过去,发现他蹲着身子,正在捣鼓自己的棺材,青衫虽薄,但是体温犹在,寒寒冬日,我心暖如春。妖孽王爷小刁妃:
我想着往茅草屋里面走去,但是害怕再次遇见上次将我们给轰出来的东西,不过现在想想,上次那个应该是野猪,不这次野猪挂了,就没有东西阻拦了吧,我进去看看,不说话,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吧?
好奇心会害死猫,对于我来说,我就是那只该死的猫,多少次,都是不张记性。
我想进去,那个老妖婆在后面幽幽的道:你知道一个菜,叫做活叫驴么?我站在脚步,道:不知道,好吃么?作为一个伟大的吃货,我自然是知道驴肉是极其好吃的,但是这活叫驴,怎么都听着阴森森的。
正在捣鼓陈捷身上蛊毒的老妖婆头也不抬,继续道活叫驴么,就是
她话还没有说完,我就听见那茅草房里面传来两声闷哼之声,当然还有癞皮狗贱贱的喊道:哎呀,我艹,中埋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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