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雨萱独坐窗口,自饮自酌。他换血完成之前是极少饮酒的,还是在金岩城那一个月才有了饮酒的习惯。
这时二楼又上来两位,头戴高管身着道袍,手提长剑的道士,要了一桌菜,吃喝着。
吴雨萱既然知道大致的剧情,自然记得这两个道士应该是泰山派的天松道长和其门下的弟子迟百诚。
看这两人的步伐轻灵,手指修长,当是用剑的好手,但吴雨萱却发现,他们的体质虽说超过常人,但不要说跟自己比,即使是龙蛇世界的抱丹级高手也还及不上。
但吴雨萱的灵觉之下,发觉他们身体里流动着一些奇异的波动,使得他们的力量大大增强。
“这就是内力?”
吴雨萱收回眼神,心中思忖着。明明在吴雨萱的眼里,即使是天松道长也不值一提,其战力最多也就筑基五关的级别,这还是内力的增幅之下。对吴雨萱而言,还没内力本身吸引他。
哒哒哒!
不过盏茶时间,一片杂乱的脚步声响起,二楼楼梯口响起,当先进来是一位粗豪的汉子,一手提一把长刀,一手抓着一位清秀美艳的尼姑。
那粗豪汉子看起来骨节极为粗大,手长脚长,但目光中深藏一抹淫邪。
那小尼姑清秀绝俗,容色照人,双眼清澈明亮,大概十七八岁的样子,一身宽大的的袍子都遮不住的美好身段。
吴雨萱都不禁多看了一眼。
“来人,倒酒!”
那粗豪汉子大马金刀的坐下,一拍桌子。
“田兄,我又追上来啦!”
这时一位俊逸青年追上二楼,他身穿灰色长衫,手里拿着佩剑,一屁股坐到那粗豪男子的对面。
“令狐兄!你追了我两天,中了我八刀,还能谈笑风生,我田伯光也是佩服,佩服!”
伙计战战兢兢的倒酒,田伯光哈哈大笑着。
“唉!田兄刀法高强,令狐冲远远不及!”令狐冲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这小尼姑看令狐兄的眼光真是脉脉含情,我说不得要成人之美了。”
田伯光看一眼旁边看着令狐冲身上伤口,担忧不已的小尼姑仪琳,笑道。
“田兄,你不知道啊!天下三毒啊,尼姑,砒霜,金线蛇。天下毒中,又以尼姑居首。别说这小尼姑面无三两肉,就是天仙一样我也是不碰的!”
令狐冲哈哈一笑,又是一碗酒一饮而尽。其实心中疯狂的想着对策,他没想到这田伯光是臭名昭著的淫贼,刀法居然这么硬,几番交手都占不到便宜。
吴雨萱冷眼旁观,心中十分有趣,虽然早知这些剧情,但此时在眼前重现有别是一番风味了。
“我杀了你这淫贼!”
令狐冲和田伯光互相勾心斗角的谈着话,邻桌的年轻道士猛地一拍桌子,长剑出鞘直刺田伯光。
锵!
迟百诚长剑出鞘,一抹寒光拉起尖锐的破空声直刺田伯光!
吴雨萱眉毛一挑,迟百诚在出手的一刹那,他整个人的气势猛地拔高,内力涌动,出手速度暴涨,一瞬间就直刺到田伯光的面门!
锵!
田伯光端坐原地淡然自若,一手端起酒碗一饮而尽,一边长刀出鞘,迎上迟百诚。
森寒的刀光一发即收,快的几乎看不到影子!众人之间刀光一闪,迟百诚就捂着胸口倒飞出去,砸翻数张桌子,胸腹之间大股鲜血喷洒,没了气息。
“淫贼受死!
二楼的食客一哄而散,天松道人没想到一招之间迟百诚就落败身死,大怒出剑!
“喝酒喝酒!”
田伯光端起碗一饮而尽,右手长刀出鞘,架起天松道人的长剑。
“叮叮叮叮”,一阵密集如暴雨打残荷的响声,尚未退去的众人只觉耳内一阵急响,心脏加速。
被这股刀光气浪浪气势一逼,只是远远见着,就感觉呼吸不畅。
心道这个采花贼能闯下这么大名声,能横行江湖许多年不被人铲恶除奸了去,实在不是幸运,而是有着真本事。
“天松师伯!”
眼见田伯光端坐不动,刀光挥洒就将天松逼入绝境,令狐冲脸色一变,长剑破空而去,直刺田伯光胸口。
“哈哈!”
田伯光蓦然长啸一声,刀光一转架起令狐冲的长剑。同时身形一动,飞起一脚将天松道人踹飞。
“我泰山派的君子,可当不起你这等与淫贼为伍的无耻之徒的师伯!我倒要问问岳师弟,他教的好徒弟!哼!”
天松化去劲力,竟也不看正在交手的令狐冲,手臂夹起迟百诚的尸体,径直出了回雁楼。
“君子?”
吴雨萱哑然一笑,这个老道士身手不弱,脑子倒真不好使,大好机会不去跟令狐冲联手对敌,反而嘲讽一句退去,看那架势,竟是去找岳不群算账去了。
锵!
令狐冲虽是剑法不弱,但到底与田伯光这等横行天下的老淫贼差上一筹,盏茶功夫就被砍了一刀。
“令狐师兄,田施主,你们不要打了!”
刀剑架起,一旁眼泪汪汪的小尼姑跪在两人的面前,两人对视一眼回桌坐下。
仪琳见两人罢手,娇憨一笑,清秀动人。
“哈哈!你五岳剑派的功夫真是差的太远,没有什么大高手!”
田伯光嗤鼻一笑,瞥了令狐冲一眼。
滴答滴答!
令狐冲身上刀口鲜血滴答,但他丝毫不去理会,反而哈哈大笑一声开口。
“田兄此言差矣,天下高手虽多,但我五岳剑派的掌门师伯们至少也能位列前三十,田兄刀法虽高,却未见得能入前百,何以敢小看我五岳剑派!”
虽然不是田伯光的对手,但这等涉及师门荣誉的事,令狐冲自然不会沉默不言。
“奥?天下竟然有如此多的高手胜的过田某?还请令狐兄细细说来。”
田伯光虽是个采花贼,但自负功夫了得,闻言冷笑一声说道。
“功夫的高低,自然要打过才知道,但当今天下公认,五绝乃是天下最顶尖的五位高手。田兄,他们可胜的过你?”
令狐冲一把推开想要给他包扎伤口的仪琳,目视田伯光开口道。
“当今皇叔铁胆神侯,黑木崖上东方教主,天牢九层不败顽童,神侯府诸葛正我,东厂督主曹正淳!”
田伯光脸色一变,一字一顿的说道。
吴雨萱放眼看去,二楼中出了自己坐在窗边之外,四处角落里还有手拿二胡的一老一少,一位头着斗笠,腰挎笔直长刀的黑衣青年。
此时几人不由自主的全部将视线投注到田伯光两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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