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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死前我要干件大事[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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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魔尊过分美丽(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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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亮的太阳高高悬于天空之上,顾言蹊一面驱使魔力修复伤口,一面抓紧穆璟不让他趁机逃离。
    暴露在外界的偃月宗逐渐被重新稳定下来的护山阵法隐藏,但在身为宗主的顾言蹊面前,这些隐藏却是半点用处也没有。
    他们毫无阻碍穿过大阵,来到偃月宗主殿之前。
    数百名魔修站在偃月坪之上,他们犹如木人一般盯着这位少宗主的到来,每一双眼睛里都盘旋着两种情绪。
    恐惧与憎恨。
    顾言蹊当真好奇。
    站在他面前的这些人中,就连筑基期魔修都少的可怜,更多的都是金丹期以及元婴期的大能。
    在道法末期的修真大陆,元婴期魔修已经是这世上绝无仅有的高手,站在他前面的这份战力,足以令整个大陆的修仙者们头皮发麻。
    可这些强大的魔修,在看到顾言蹊这样一个刚刚晋级的金丹期魔修到来之时,却深深地低下了他们高傲的头颅,齐声道。
    “恭迎宗主。”
    顾言蹊按了按眼角,他再度想到了离游真人身上的蛛网印记。
    这印记无疑就是委托人得以控制整个宗门的关键所在,可他却并不知道其中的关键。
    “宗主远游归来,想必已然疲倦,吾等已为宗主准备好房间,只等宗主回来。”
    顾言蹊抬头看向对方,那是一个穿着黑色衣衫的男人,看不清修为,应当是元婴期长老。
    “寂亡长老呢。”
    环视四周,却没看到委托人记忆最深刻的那个人。
    “寂亡长老十几日前便说有要事缠身,已然离开了。”
    离开?
    胸口突然涌出一股怨毒之气。
    这是顾言蹊第一次感受到委托人的气息。
    满腹的仇恨从他胸口涌出,可那不过是转瞬的的事情,这些情绪便统统消散一空。
    即使在修真大陆,即使修真的人都有着不同凡人的强大力量,但这具身体已经是顾言蹊的所有物,委托人的意识即使残留,也无法持续多久。
    只是这股信念却传到了顾言蹊的心头。
    憎恨。
    憎恨面前站着的每一个人,在他痛失父母的时刻落井下石,在他身处险境的时刻冷眼旁观!
    顾言蹊再度想起了此世界的任务。
    报复偃月宗的所有人,以及带领偃月宗继承父母的遗愿,成为天下第一大宗门。
    这两个愿望相互矛盾,却又必须要同时完成。
    时限为一年。
    那元婴长老久等不到顾言蹊的回答,便问道:“少宗主不妨去休息?”
    “不必。”
    顾言蹊抬抬手,他看向前方。
    魔修仇恨而畏惧的看着他,没有一个人的眼睛里带着对于宗主的尊敬。
    他微微一笑。
    “跪下。”
    两个冰冷的字眼从口中吐出,在偃月坪上回荡。
    魔修们的脸色微变,他们略带着些疑惑的看向身旁的人,似乎疑惑着自己听到了什么。
    可当他们反应过来后,愤怒与杀意便如潮水一般朝着顾言蹊涌来。
    只是高台之上那个被针对的男人却依旧在笑着。
    他锐利的目光一一在人群之上滑过,带着不容违逆的高傲。
    “我说跪下。”
    “你们是听不懂吗!”
    “蠢货!”
    哗!
    这些面色僵硬的魔修终于撑不住了,暴躁一些的已然抽出魔器朝着他走来,但又被周围的同伴挡住了。
    站在一旁的元婴长老恭敬而又为难的劝阻:“少宗主,您叫大家跪下,总不能是无缘无故吧……”
    “你也跪下。”
    顾言蹊的目光转到他身上。
    元婴长老面色微僵。
    顾言蹊抬起手,拍了拍他的手背:“你要记住,我是宗主,不是少宗主。”
    元婴长老的手微微颤抖,顾言蹊注意到,他的手背上,一道浅浅的犹如蛛丝的印记迅速浮现,又迅速消失。
    这丝线就是这些人敢怒不敢言的缘由,而他正在做的,就是试探这些人容忍的底线!
    他们越是容忍,这印记的强大就越是骇人,他所能利用的空间就越大!
    顾言蹊微笑着看着元婴长老:“看来宗门上下,却是没有一个人肯听我这宗主命令的了。”
    元婴长老忙道:“绝非如此,少……宗主,宗门上下一直以您为尊。”
    “那么这下跪,就由你做起。”
    元婴长老的话噎在喉咙里,他为难的看着眼前的人。
    “宗主为何非要吾等下跪?”
    “方才那道护山大阵是怎么回事,我可从未允许宗门再立大阵!”顾言蹊冷声道。
    “偃月宗的护山大阵都靠您镇守核心,您一去一个月,我们总需要其他什么防御的手段,毕竟在这里还有数千修士!”
    “大错特错。”顾言蹊摇摇头,“元婴长老,你乃元婴老祖,是偃月宗的顶梁柱。”
    “我希望您能明白,偃月宗这洞天福地,这十数个护山大阵,不是为了保护你们。”
    “那是为了保护我!”
    “且方才我陷入危局,尔等皆不来救。”顾言蹊的声音越发冰冷,“尔等是何居心!”
    他猛地抓着元婴长老的手,漆黑蛛网开始攀爬,艳丽的牡丹花印在眼角盛开。
    “啊啊啊!!”
    元婴长老面色扭曲,他似乎想要忍住,最终却因为极致的痛苦喊了出来。
    那始终站的笔直的双腿软软弯曲,跪倒在地,唯有一只手高高抬起,被顾言蹊抓着。
    元婴期修士恐怖的魔力疯狂的撞击着二者接触的地方,它因境界的隔阂无法进入到顾言蹊体内,却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元婴长老。
    有哪个魔修能够忍受着元婴被别人操控,全身灵力都转过来攻击自己呢。
    至少被顾言蹊抓住的这个元婴长老无法忍受。
    偃月坪上,一片死寂。
    顾言蹊缓缓抬起头,看向他们。
    “我不说第三遍……”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噗通噗通一片声响,数百魔修跪了一地,偃月坪上只能看到一个个黑色的脑袋。
    穆璟微微蹙眉,他似乎对这样的景象不甚适应,但看了眼顾言蹊,还是什么都没说。
    而顾言蹊也顾不得理会他的感受。
    众人的屈服令他的猜想更加有说服力,在他的身上一定藏着某种能够绝对掌握眼前这些人的力量,仔细感受,某种奇妙的联系正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
    他沉下心感受着那种微妙的联系。
    那联系藏得极深,又或者已然彻底融入到这具身躯中,半个月过去,顾言蹊竟对此依旧毫无所觉。
    但这一次不同了。
    神识笼罩着偃月宗主峰,他肆无忌惮的探究着眼前每个人的身体,渐渐地,一股隐隐的联系浮现出来。
    跪伏在地上的数百名偃月宗门人脸上流露出恐惧的神色,浅浅的蛛网印记自他们眉心泛起,在顾言蹊的注视下飞快蔓延。
    数量恐怖的魔力猛然灌入他的体内,这些魔力与离游真人的力量如出一辙,无比精纯且熟悉。
    数百人的力量毫无间隙的融合在一起,它们就像出自一人。
    出自顾言蹊一人。
    金丹毫无阻碍的将这些力量统统吞噬,他身上的伤口很快愈合,而与此同时,那些魔修身上渐渐出现细小的伤口,就像时顾言蹊的伤被分割成了数千份,平均的分摊到他们身上一样。
    金丹极快的运转,大量的灵力被飞快的吸收,顾言蹊的力量不断增强,这短短的数秒时间,他竟已然从金丹初阶突破至金丹中阶,直至逼近中阶与高阶之间的小瓶颈,才算是结束。
    “这是怎么了?”
    穆璟少年的声音突然响起。
    顾言蹊慵懒的看向偃月坪,跪在那里的魔修已然倒下了一半,蛛网印记将这些人全身覆盖,形容恐怖至极。
    “不过是些小事情。”
    他轻笑着回答,扭头看向穆璟。
    少年澄清的目光中,他看到自己的眼角,一朵艳丽的牡丹花正在缓缓盛开。
    那牡丹静谧的绽放,点点鲜红的色彩被涂抹上去,令他那张俊美的脸庞带着勾魂夺魄的魅力。
    满堂魔修战栗。
    即使是元婴长老,也不过勉强维持自己的威严。
    他虽然无法被顾言蹊强行夺取力量,但也无法直接伤害他,甚至被囚禁在这偃月山脉之内,难以出行。
    这可真是大手笔啊。
    顾言蹊已经完全清楚了他与偃月宗身上的这道联系。
    魔修怎么可能轻易的相信别人,更何况是身为偃月宗宗主的强大魔修。
    委托人的父母从来没有将希望寄托在任何一个所谓“朋友”的身上,他们相信只有力量才能令世人屈服,才能令委托人安全的活下去。
    因此他们潜心寻找了这样一份“奴隶契约”。
    将整个偃月宗的门人,上至元婴老祖,下至练气弟子,就连还未能迈入修真门槛的弟子,只要是偃月宗之人,都种下这份朱华契约。
    顾言蹊不是偃月宗的宗主,他是偃月宗的主人,而整个偃月宗,都是他的奴隶。
    他可以抽取所有人的力量纳为己用,也可以指定任何一个人的死亡。
    他可以将自己身上的伤口转移到任何人身上,不会有任何残留。
    他可以抽取其他人的时间,补充自己身上流逝过快的时间。
    一个念头,他可以决定所有人的生死。
    而当这些人,试图攻击他,伤害他的时候,哪怕只有破皮的那一点点伤口,也会被这契约的力量彻底抹杀。
    怪不得在他离开归墟之后,前来追击的只有一个离游真人。
    也只有离游真人这种可以催动灵石力量而非自身力量进行攻击的魔修,才能勉强规避朱华契约的约束,可以伤害到顾言蹊。
    但仅此而已了。
    偃月宗只有一个离游真人,而顾言蹊也只在方才,才不了解这朱华契约。
    当他了解之后,无论是什么样的攻击,都已然无法伤害到自身。
    因为这整个偃月宗的人,如果不想自己为他陪葬,都会豁出性命来保护他!
    正如委托人的父母从不将儿子的性命寄托在旁人的品德上一般,这些魔修绝不会将自己的性命寄托在顾言蹊的大发慈悲之上。
    杀了他,或是潜伏起来,杀了他。
    顾言蹊相信,站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想摆脱这朱华契约,都想将他这主人送入地狱!
    但从今往后,只要顾言蹊有任何的生命危险,他就可以利用这契约,带着所有奴隶共赴黄泉!
    这份威胁,是多少情分都无法替代的!
    只可惜,寂亡长老太过狡猾,在察觉到离游真人离开,趁着彼时契约的联系并不紧密,已然抢先逃了出去。
    但无伤大雅。
    顾言蹊松开元婴长老的手,任凭对方瘫倒在地上,他牵起穆璟,向后看去。
    “我累了,我的房间在哪。”
    元婴长老大口喘息着,他眼底的阴毒与仇恨几乎掩盖不住。
    可他却只能站起身,为顾言蹊引路。
    “你要做什么?”穆璟少年警觉起来,“我们的交易已经完成了!我要离开!”
    “的确,交易已经完成。”顾言蹊的脚步没有一分一毫的停留,他的声音也格外的理直气壮,“不过我如今觉得,你这个人很是有趣,要多留你几日。”
    穆璟呲了呲牙,试图甩开顾言蹊的手:“我不需要。”
    “我说你需要,你就是需要的。”
    二人的交谈声逐渐远去,偃月坪上瘫倒的魔修终于从朱华契约上无可抵抗的恐怖力量里挣脱,他们喘息着站起身来,失神的看着那空无一人的高台。
    看着从高台上离开那人的背影。
    他们知晓,这个始终被父母捧在手心里,成天只关注自己寿命的少宗主,终于如噩梦中所显示的一般,了解到自己身上隐藏着一个何等恐怖的怪兽。
    而这怪兽,一旦觉醒,便轻易无法收回。
    它将如同操纵着木偶的线一般,一端连着顾言蹊,一端连着偃月宗,只要顾言蹊微微动动手指,偃月宗或生或死,将永远被其操控与手掌之间方寸之地。
    元婴长老紧抿着唇瓣。
    作为元婴老祖,顾言蹊无法通过印记直接夺取他的力量,但若是他亲自动手,那印记却可以反过来摧毁他的存在。
    不得不从。
    他憋着一口气将两人送到门前,目送着二人进入房间,眼底压抑着的戾气终于掩盖不住。
    “顾言蹊。”
    他咬牙切齿的念着这个名字,脸庞狰狞犹如恶鬼。
    “有朝一日,我定要将今日屈辱一一回报!”
    如他一般诅咒的人此时不知有多少,顾言蹊今日一举,逼得众人不得不屈服,不得不展示了朱华契约的恐怖与强大。
    从此以后,他们将成为顾言蹊永远的奴隶。
    永远屈服于另一个人脚下,这是何等的憋屈,可他们没有任何办法。
    穆璟皱着眉跟在顾言蹊走进房间。
    偃月宗宗主的房间宽阔而华丽,处处都显露着这个魔修三大宗门之一的强大实力。
    元婴长老的确没有说谎,房间中一切事物皆已具备,若是在此处生活,人必然能活的格外舒适。
    可这却并不代表穆璟愿意留下。
    “眼下你已经回到宗门,也没有需要我的地方,为何还不放我走?”
    “不放你走是为了你的性命着想。”
    顾言蹊走到窗边,将门窗打开,微风涌入房间,为他带来些许的好心情。
    穆璟抿了抿唇:“我的事情与你无关,魔头。”
    “这可不行。”顾言蹊回过头看他,“你可是我的东西,我怎么能让你有损伤。”
    “我不是谁的东西。”穆璟少年呲了呲牙。
    顾言蹊看着有趣,他只觉得此时的心情正如屋外的天空,覆盖在其上的那些阴云已被一扫而空。
    “好啊,那我倒是要与你仔细说说,你若当真从此处离开,接下里会发生什么事情。”顾言蹊在窗前坐下,捞起桌上摆着的一盏热茶,“首先,你当然能够从偃月宗离开。”
    “你离开之后,起初一段时间,会非常顺利。”
    “但等到你即将离开偃月山脉,便总会觉得背后有什么人跟着。”
    “我不怕。”
    顾言蹊看了眼他握着长剑的手,轻笑。
    “空铭宝剑的确是世间罕有的珍宝,但你今日才进阶金丹,境界尚且不稳,又要如何对付元婴老祖。”
    “你以为追杀你的会是什么歪瓜裂枣吗?”
    “当然不会。”
    “歪瓜裂枣们都在担心我会不会吸取他们的力量,只有尚且不存在这种担忧的人,又对今日之事深感屈辱之人,才会将这怨气发泄在你身上。”
    “穆璟,非是我不愿放你离开,而是你此刻除了偃月宗,哪里都去不得。”
    穆璟咬着牙:“但你可以送我出去——”
    “我的确可以。”顾言蹊走到桌旁,“可我为何要如此做呢?”
    “你!”穆璟猛地向前走了一步。
    “怎么?”顾言蹊只觉得逗弄对方格外有趣,于是他又道,“难不成你还要报复我吗?”
    “你可要想清楚了,偃月宗是我的地方,你在我的地方报复我,岂不是自寻死路。”
    他的笑声在房间中回荡,眼角的牡丹印记微微颤动,带着瑰丽的色彩。
    穆璟的脸上露出怒意,他恶狠狠地盯着顾言蹊,突然向前撞了过去。
    头颅撞在顾言蹊的脑袋上,少年人有力的手掌死死抓住他的胳膊,将他禁锢在原地。
    顾言蹊不由得睁大双眸。
    穆璟那双带着浅金色的瞳孔里充斥着某种奇异的神色,他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与他的气息交融在一起。
    唇瓣忽然有了某种柔软的触感,还有牙齿隔着皮肉撞击的痛感。
    他们正在亲吻。
    这吻匆忙而鲁莽,感觉不到任何迤逦的气息,反而有种小孩子对撞的可笑感。
    温热的气息在极短的空间内吞吐,这方狭小天地的温度,仿佛转瞬之间便炙热了起来。
    穆璟少年猛地分开。
    他的唇瓣一触即离,整个人窜到房门旁边,恶狠狠地盯着顾言蹊:“这下你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这是报复!”
    顾言蹊奇异的看着他。
    浅浅的红晕自少年的衣领下蔓延出来,不知不觉间布满他的脸庞,就连耳朵尖都是红彤彤的一片。
    这孩子……分明是他袭击了自己,反倒先要恶人告状。
    真是要涨涨教训了。
    噗嗤。
    顾言蹊笑了出来,眉目间露出兴味。
    “报复?”
    他拉紧身上的衣服,款款走来。
    “这才不是报复。”
    穆璟警惕的靠在门边,他死死盯着走近的顾言蹊,就像是一只刚刚长成的狼崽子,警惕着敌人的每一次动作,而后随时发出反击。
    顾言蹊走到他的面前,伸出手来,一把抓住少年的下巴。
    “当真是个小崽子,什么都不懂。”
    细腻的皮肤在手心处摩擦,顾言蹊强硬的抬起少年的下巴,然后俯下身去。
    唇齿相连。
    不知何处飘来牡丹浓郁的花香,那香气飘入房中,环绕着房间中站立的两个人,久久不肯散去。
    “我来教教你。”
    顾言蹊眼角的印记越发明艳,他清明的眼神之中带着某种意味不明的暧昧,深深地看着对面目眩神迷的小狼崽。
    黏腻的水声从交缠的唇齿之间挤出,顾言蹊的声音里带着某种致命诱惑。
    “这才是报复。”
    顾言蹊抬起头来,穆璟少年的脸已经红成一片,他脸上那凶狠的情绪早就消荡然一空,只有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顾言蹊,带着茫然与奇妙的异样感觉。
    像只迷途的小狼崽子。
    “怎么样?”顾言蹊丝毫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错,一面拨弄着他耳边的碎发,一面道,“品尝到报复的滋味了吗?”
    穆璟这才如梦方醒。
    他一把捂住嘴巴,耳根红的就像是盛开的红月季,金色的瞳孔圆滚滚的,仿佛受惊的猫科动物。
    “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小狼崽子底气不足的喊着,他飞快的向后退着,被地上的凳子绊倒,啪的摔在地上。
    顾言蹊又忍不住想笑了。
    只是他好歹想起来这小狼崽子的自尊心极强,勉强忍住。
    “小心。”
    “不要你管!”
    穆璟少年蹭的蹦起来,逃也似的钻出门外,他刚一跑出大门,就听道身后房间里传来顾言蹊终于抑制不住的笑声。
    这个魔头!
    小狼崽子在心底磨着牙。
    本少爷一定要报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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