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璞玥此时无话可说,在寂静的夜色中,两人就这么对视着,即使谁也看不到谁。
沉默了只片刻时间,这时诸葛逸开口了:“在我走之前,你可不可以满足我一个小小的愿望。”
南璞玥一听,正要问出口,而这边诸葛逸已经没等他开口便吻了上去。。。。。。
他动作很轻柔,也很突然,给了个南璞玥措手不及,只一瞬间,两人的心同时漏掉半拍,诸葛逸蜻蜓点水般吻过后便将唇移开,南璞玥还处在恍惚之中,唇上依稀存留着温润的感觉,大脑千思百转,像是放映机一样一遍一遍播放着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毫无疑问,自己又被亲了!而且,又是一个男人!
没等他表明自己非常不乐意的态度时,某人已经自知自觉的运用轻功离开了。
站在屋中的南璞玥皱起好看的眉,心道:居然一天内连着被亲两次,好吧,亲就亲吧,就当倒霉磕到墙了,可谁又能给他解释一下,为什么那面墙都是男人?
第二天早上,诸葛逸刚起床收拾好便去找周叔兴。
周叔兴也是早早起来了,此刻正在院中晨练,诸葛逸见到他时他正光着膀子操耍大刀,虽然夏季还没有过,可是,这个时候毕竟是清晨,气温还是有些凉的,他关心的走过去打趣道:“将军不怕冷吗?”
周叔兴在他进门时便发现了他,听到他开口了,于是停下手中动作,走上去:“呵呵,左相比我想象中要来得早啊。”
诸葛逸淡笑不语,昨日晚上两人已碰过面,此刻再见也不再那么生疏,索性直插正题:“将军,因你看,如果两国正面交锋,胜率为多少?”
周叔兴已经四十多岁了,有多年的作战经验,此时,他摸着卷黑胡须思允了一下沉重道:“吴军在三十里外驻扎士兵有十万,加上魏军驻扎在商丘的五万,总共十五万,而我军上月惨败,所剩兵将还有不到七万,即使算上左相带来的五万人马,也与敌军差着三万人数,这样看来,我军存在劣势,可是,这还不是最根本的问题,关键在于,洛阳城的南北门已因受敌而被封锁,而唯一的西门之路,又山高水险,如今城内已与死城无异,大多数饥饿与绝望的百姓已经时有骚动了,所以……”定睛说道,“内外忧患,非常棘手。”
诸葛逸认真地听他说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些时日将军受累了。”
他无奈摇头:“如果用我一个人的命来换整个洛阳城平安无事,那我也算对得起列祖列宗了。”
“将军千万不要这么说,此战谁输谁赢还是未知数,万可不要气馁!”
周叔兴也算个铁铮铮的汉子,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刻,也不会这般沮丧,每次走在街上看到日益增多的乞讨百姓,心里总是酸闷闷的,想到自己的职责所在就是保家卫国,而如今战乱自己却无力保护百姓们的安全便愈发愧疚!
诸葛逸问道:“将军可知再战是何日?敌方可有下过战书?”
他点头道:“敌人未下战书,但是内探打探到三日后吴魏两国将一并来攻城。”
“看来情况不太乐观啊。”难怪周叔兴起早贪黑操练兵将,原来城内已经是草木皆兵的状态了。
“三日后,你我一起迎战,即使战死也要守住城池,左相认为可好?”他试探的问道。
诸葛逸释然一笑:“好。”
回到住处,找到司马钰和先锋李久,三人一起前往西门城外大军驻扎的地方。
而被几人无视的副将南璞玥,一天下来都没找见三人人影,就这么浪费了一天时间,不禁有些懊恼。
夜深时,与南璞玥这厢相隔十来米远的一个客房内终于亮起了油灯,那是司马钰的客房,此时三人正坐在房内商量作战对策。
南璞玥躺在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加上白天闲来无事睡得也多了,索性一下坐起,起身披了件外衣走出门去,下意识瞟了眼诸葛逸一干人的客房处,发现司马钰的客房竟然是亮的,也不知道什么时辰回来的,还有诸葛逸,也不知道回来了没有,一天不见,竟然还有点不习惯,平时不是躲都躲不及吗?
摇摇头,心想自己一定是被他顶撞惯了,所以一天没见到他才会感到意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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