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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呆的不是别的。
没想到姜绅竟然没有躲,硬生生被石少砸了一酒瓶。
只是,为什么他头上没有破?
“我草。”石少也呆了下,一看姜绅完好如初的站在自己面前,勃然大怒。
回手又在桌上抄了一个空瓶。
“吗的。”砰,又是一酒瓶砸在姜绅脸上。
这下更狠,他砸的姜绅鼻子,想把姜绅鼻子砸烂掉。
不过一声砰响后,酒瓶破碎,姜绅依然没事。
“砸人脑袋好玩不?”姜绅嘻嘻一笑,反手一提。
就把石少像小鸡一样提了起来。
桌上空瓶很多,刚才开了十五瓶白酒。
“砰,砰,砰。”姜绅闪电出手,一口气连砸三个。
三个白酒瓶在石少脸上头上开花。
鲜血四溅,惨叫不止。
石少痛的手舞足蹈,想挣脱姜绅的手。
可是怎么努力,他都甩不掉姜绅。
“你别乱来。”其他人一看,急了,正想冲过来帮忙。
姜绅一只手把石少高高举起,然后重重摔下。
“砰”石少像死猪一样被姜绅摔倒地上。
俞诗君闭眼不忍直视,她想叫姜绅别乱来,不过目前看来,是叫不住了。
“哇扑”石少落地之后一口鲜血狂喷,霸惊四座。
原本打算冲过来的其他几个富少官少都被吓住。
这时姜绅一个个从桌上拿起酒瓶。
“狗东西。”砰。
“狗东西。”砰。
姜绅骂一句狗东西,砸一个瓶子。
十几个瓶子,在几秒钟内全部都砸碎在石少的头上。
等到所有瓶子砸完,姜绅拍拍手站起来。
石少头上已经被砸的看不出是一个人头来。
不过这还没完,姜绅站起来后,猛一抬脚,狠狠的踩在石少的脖子上。
“卡察”包厢里所有人清清楚楚听到一声脖子折断的声音。
接着就看石少脑袋一歪,双眼一翻,再也没有了声音。
前后不到十几秒,石少先被砸的头破血流,最后被姜绅一脚踩死。
就当着俞诗君的面,当着在场这么多富二代,官二代的面,石少被姜绅活活踩死。
杀人了?袁守业等人浑身发颤。
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杀人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当着他们的面,在酒店包厢这么杀人,简直是嚣张的没边,狂的吓人。
他袁守业要对付人,也要偷偷找人,暗地里下手啊。
眼前俞区长这男朋友,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报警。”一个姓郝的失声惊叫。
但他声音刚发出来,嗖,场中寒光一闪。
扑通一声,姓郝的身体像被子弹击中一样,整个人倒飞出去,最后扑通一下被钉在墙上。
大家定睛一看,郝总肩上被插着一把短刀,
整个人双脚离地,被短刀钉在墙上。
“啊---”郝总惨叫,叫的比什么都惨:“救我,救我---啊---痛死我---”
他双脚离地,整个身体的力量都压在刀上,肩上的痛的不得了,撕心肺的痛。
此时四周其他人都有拿起手机的,但是一看郝总被钉在墙上,所有人吓的把手机一扔。
开玩笑,姜绅飞刀又快又准,谁敢打电话。
“俞区长,你劝劝他啊,你可是国家干部,别乱来,别乱来---”袁守业也怕了。
原本以为姜绅是只羊,没想到他会是一只狼。
“你先走,这里交给我。”姜绅回头,温柔的向俞诗君笑笑。
后面少儿不宜,你先走吧。
俞诗君也没办法,心中震惊姜绅的大胆,但是她知道,姜绅不是一个会乱来的人,这么做,肯定有理由的。
“那你小心,我先走了。”俞诗君带着惶恐不安的心情,率先离去。
俞诗君一走,姜绅就走到另一个青年面前。
“你要给我冥币是吧?你家里卖冥币啊?”
“没--没有,我开玩笑的---大哥---啊---”那青年吓的半死。
话还没说完,叭,脸上被姜绅扇了一个耳光。
他脸上火辣辣的痛,但是动也不敢动。
姜绅太凶残了,他怕自己也吃一刀。
“有些玩笑,可不能乱开,当心你家里人,年年烧冥币给你。”姜绅拍拍小青年的脸,小青年连连点头,一句话不敢说。
“兄弟,你杀了人了,你现在走,我们可以当不知道。”一个戴眼镜的,叫周龙的冷静的劝姜绅。
“呵,你叫周龙啊?你信不信,我把你们这里全杀光了?我都不会有事?”
“嘶”姜绅这么凶残的话,让包厢里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接着就见姜绅往边上一坐,开始打电话。
“陈永雄,我是姜绅。”
陈永雄的名字一报出来,这些官二代富二代齐齐震惊。
做为曾经福平市的老大,陈永雄在认识姜绅之后,越做越大,现在已经是整个东宁数一数二的道上人物。
许多富商,都要和陈永雄搭上关系,做生意才稳定。
“绅哥,我是永雄啊。”陈永雄恭恭敬敬。
“这里有个人,叫石---”姜绅从石少衣服里看了下,神念一扫,扫到他身上的身份证:“石志强的人。认识吗?好像家里比较有钱。”
“认识,他爸生意做的挺大的,安州巨富。”
“他砸了我的自行车,我把他弄死了,你跟他爸说声,我那辆自行车,陪个二十亿就行了。”
“嘶--”全场闻言都要哭了。居然一辆自行车,要陪二十亿。
人家砸你自行车,你就把他弄死,你还能更过份一点吗?
不能怪姜绅凶残,这个石少刚刚在外面车上,说要找人把姜绅弄死的。
他是真打算,帮袁守业出头,找人弄死姜绅,所以这种人,才会有这样的下场。
陈永雄是一点没有意外,连连点头:“我草,绅哥你的自行车,起码也值一百亿啊。”
“算了算了,就要个二十亿行了,你跟他说,花钱消灾,拿二十亿出来,还能白发人送黑发人,他要不肯拿---”
“我让他全家没人送。”陈永雄恶狠狠的接口。
“永雄,你太凶残了。”姜绅鄙视陈永雄,不过那语气,怎么听都是很满意的样子,一点没有怪罪他。
当然了,只是一个陈永雄,那是吓不住这里这么多富二代官二代的。
姜绅又拨打另一个号码。
福安军军区的刘建功。
刘建功上次帮了忙,姜绅还没好好谢谢他。
“建功啊,我是姜绅。”
“姜书记,你老有什么指示?”刘建功受宠若惊。
“福安首富认识不?袁天望,还有他儿子袁守业。”
“见过几次,本地的大人物。”
“给你个发财的机会,找部队把他家抄了,他家的财产,我们一人一半。”
“----”刘建功莫明其妙啊,大哥,你以为这是古代,说抄家就抄家?这不是军队干的事啊?
“现在派人去他家吧,他家走私军火,好几吨呢,足够装备一个团,你要立功了,你爸也要高升了。”
“---马上去。”刘建功大喜,立刻挂了电话。
“---”这算什么?我家走私军火?怎么可能?还装备一个团?坑人也不能这么坑啊。袁守业也想哭。
“严总家里搞矿的啊?澳大利亚好多矿,哈哈。”姜绅找完袁守业,又找到姓严的。
“绅哥,别这样,不管我的事。”严总听俞诗君叫他绅,也就顺着叫绅哥。
他有点怕,姜绅这又叫陈永雄弄石少,又叫军队弄袁守业,太吓人了。
而且姜绅口中的建功他们都认识。
刘司令的公子,福安省的风云人物。
这尼吗从来只有叫政府欺商人的,这小子竟然叫军队欺负商人,这也太欺负人了。
更可怕的是军队都是的。
真要在袁守业家里搜到军火,不用经过地方,军队能把袁守业家里全抄了。
“我给你机会,你家在澳大利亚有六个矿,我就给你六天时间,六天之内,在俞区长的区里投资十亿以上的大项目。”
“每晚一天,你就要损失一个矿区,六天之后,你家在澳大利亚的矿全部完蛋。”
“还有--”姜绅又道:“不管你投资到不到位,自己回去剁一根手指,长长记性,一根手指,保全家,严总,值得。”
姜绅拍拍严总的肩膀。
严总满眼都是泪水,我说绅哥,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凶残。
逼着他投资不说,投资成不成,都要剁一根手指,绅哥你还能再残忍一点吗?
接着姜绅找到方小姐。
方小姐现在浑身都在抖,那是因为她害怕。
“绅---绅哥---”方小姐颤抖着声音看向姜绅。
“贱货。”姜绅伸手一个耳光,打的方小姐差点翻滚出去。
“穿皮草啊?等着,一周之内,我让你们方家,倾家荡产。”姜绅笑笑,也不多说转身走向门口中。
包厢其实还有好几个人。
不过姜绅也不可能一个个弄过来,到了门口,他回头点点袁守业:“福安省谁敢泡我女人?以后你就是榜样。”
说完,他就开门而去。
留下石少冰冷的身体,和挂在墙上的郝总,姜绅就这样走了。
包厢里的人面面相觑,足足数十秒钟后,有人才想起来报警。
警察很快就来了,抬走了尸体,询问了情况,所有人被带进了警局。
袁守业先打了个电话回去,老爸说家里没什么事啊,也没军队上门,袁守业大喜,呢吗,那小子吓嘘人啊?
这次要警察弄死他。
“什么?你再说一次,那人叫什么名字?”安州警察局的人问。
“我听的很清楚,他和陈永雄打电话,他叫姜绅。”
“是不是这个人?”有个警察把姜绅照片拿出来给他们几人看。
“你们看看,是不是照片里这人,在酒店包厢杀人,动刀?”
“没错,就是他。”众人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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