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的人面色变得难看,护军参领则是完全相反,听了柳蓉的话后,面色越来越好,脸上也有些笑容了。
这会看着柳蓉是越看越喜欢,这姑娘若是个男子,文定侯府就真的中兴有望了。
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却说柳蓉到御书房之前,这些兵部的人却是颠倒是非,直接说文定侯府有猫腻,拒绝常都司搜查,最龗后常都司迫不得已将早就查到的人指出来,不想文定侯府竟是借着关系,搬出护军参领压常都司,最龗后还给常都司安了一个诬陷的文定侯府的罪名。
当然,皇上不可能只听一面之词,就叫了护军统领询问这件事情,可谁想这些兵部的人竟也有狡猾的时候,不给护军参领说话的机会,直接问护军参领是否有询问被指认为反贼的小厮,护军参领自然是回答没有的。
文定侯府当时的状况,以及常都司的表现护军参领都看在眼中,哪里想到还要查问这件事情,结果就被这么硬生生的钻了漏洞,抓了把柄来倒打一耙。
直说护军参领为了帮文定侯府隐瞒这件事情,陷害常都司,真真的指鹿为马。
这也是柳蓉进御书房时,护军参领面色不好龗的原因。
那时候他可是已经觉得这次恐怕治不了常都司,文定侯府和他府上反而要被牵连进去。却不想柳蓉竟能先勾起皇上的好奇心,再说出这样的一席话。将御书房的局面直接改了过来,看着这些造是非的兵部人员面色难看,只觉得心情万分舒畅。
“是啊,皇上,蓉公主一心为百姓想更多可以抑制一些传染病的药物,却被一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陷害,还请皇上给蓉公主做主。”护军参领说话间狠狠的瞪了一眼兵部的几人。
仿佛觉得这些话分量还不够一般,一旁进来后说了几句支持柳蓉的话,便没再继续开口的太子这会也对着皇上开口:“父皇,不说其它。就说当初反贼三皇爷会被那么快的赶出京城。蓉公主就在其中出了大力,那些反贼恐怕恨透了蓉公主,又怎么可能会藏身在文定侯府,即便真的有人藏在文定侯府。那文定侯府也肯定并不知龗道。说不定还是反贼陷害文定侯府。然后透露消息给常都司。”
“而常都司不分青红皂白就半夜到文定侯府要搜查,柳蓉如今已经是父皇您的义女,是我的义妹。这样的身份再如何,该有的皇室尊崇总是有的,可这些人不上禀事情,就顾自去了文定侯府,还对蓉公主不敬,这是藐视皇族,父皇这样的人若不惩处,说不定哪一日就会到东宫做这样的事情,陷害东宫!然后替那些反贼做这样的事情,危及父皇您的安危!”太子看着皇上一字一句的说道。
几个兵部的人听着太子的话,瞬间浑身冰凉,若是这会再敢多说什么,恐怕他们都要算进谋逆的人里了。
谁会想到太子竟会对柳蓉如此之好,替柳蓉说这样的话,直接让他们没有再翻盘的机会。
那被柳蓉奚落的大臣有心上前说他们是听到上官煜的消息,查看上官煜是否真的抗旨回京,藏身文定侯府,却被兵部尚书拦住,对着他摇头。
这个时候若是说这样的事情就更不好了,对他们反倒是更为不利,还不如沉下心来,花心思去将上官煜找出来再上禀,到时候他到要看看这蓉公主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伶牙俐齿。
至于这一次,他们认栽了。
如此一折腾,兵部的人赶紧和皇上认错致歉,最龗后又被太子逼着对着柳蓉赔不是,一个个看着柳蓉恨的咬牙切齿,又不得不开口致歉,只让护军参领心中痛快至极。
若是这会不是在御书房,恐怕他会直接开口要酒,为这样的事情喝上几杯。
只是兵部的人脸色是越来越难看。
好在皇上也不想两方积怨太深,特别是不想兵部的人和护军参领积怨,于是,下令剥夺了常都司的官职,流放到边疆受刑后,便对着兵部的人安抚了几句。
大致意思就是,一切都是奸人手段太高超,蒙蔽了他们的眼睛,才让他们帮了奸人说话,这奸人自然是大牢中的常都司,本来罪责受刑的时间不久,但是为了体现奸人的狠毒,兵部的人被蒙蔽的太深,于是这位常都司在牢里算是倒了大霉,几乎是要在边疆流放终老。
这位常都司知龗道结果的时候,直接喷出血来,在他想来有兵部尚书一行人说话,罪责怎么也减少了才是,却不想反倒是判的更狠。
至于柳蓉这边,因为柳蓉防止天花的功劳,这会又受了惊吓,于是皇上赏赐了不少东西,东西自然都是些稀罕的东西,就是不咋值钱而已。
大夏发生了许多事情了,国库空虚啊,所以皇上也不能大手大脚。
柳蓉当然不在意这些东西,就她产业发展的势头,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超过国库那些可怜的存银。
离开了御书房,太子便领着柳蓉又到东宫坐了坐,问了问西医院的事情,又问了成衣坊的事情,当然,太子不是窥视这些东西,只是想同柳蓉有更多的话题,柳蓉却是感激太子,直接将成衣坊的一成收益分给了太子。
太子本是拒绝这些东西的,直到后来觉得这样和柳蓉的接触能多一些,便开心的收下了,并且让玲玉仔细的管着。
柳蓉一出皇宫,便见珊瑚带着两个在皇宫外等,其中一个人一看就是个护卫,至于另外一个人,却是昨日跟着常都司出现在文定侯府的人。
这个人本来是替今日辩解准备的,不过好在兵部的人准备的也没想想中的完善,却是没能用上。
柳蓉想了想,让珊瑚将对方的所有罪责都记录下来,并且让这人按压后才放对方离开。
这也算是一个手段,以后万一再有人翻起这件事情,拿这件事情做幺蛾子,那么这个东西就是证据,也能证明柳蓉清白。
待得那常都司的下属得到柳蓉放过的消息,屁滚尿流的跑开口,柳蓉便见跟着珊瑚一起来的护卫还是老神在在的站着,看着她似乎想要说话的样子,但是又似乎顾忌这里的位置,没有说话。
柳蓉微微皱眉,最终是带着这护卫走了一段路,待得到得比较安静的位置,这人才开口,却原来这人是上官煜派来的,而那个常都司的人能顺利的被带来,也是因为上官煜一早替她准备的。
为的是以防万一。
柳蓉挑眉,说来上官煜除了嘴巴毒了一点,说话总说不应该的话外,其实对自己人还是挺好龗的。
柳蓉想了想便询问上官煜走了没有。
兵部的人今天这么灰头土脸的离开,恐怕不会善罢甘休,这会赶紧离开京城才是最安全的做法。
护卫面上了僵了僵,好一会才开口说自己不知龗道,但是董护卫应该知龗道。
柳蓉和冬儿不禁面面相觑,董护卫不就是紧跟着上官煜一起的吗,这个护卫说的话还真是奇怪。
好一会,柳蓉才知龗道,这护卫除了送犯人过来,还有一件事情,便是通知柳蓉去见董护卫。
这却是叫柳蓉好奇了,好奇为龗什么要让她去见董护卫。董护卫不是跟着上官煜的吗?难不成这个时候上官煜还打算让她见他?
这可是找死的节奏。
不过很快就知龗道不是了,因为这护卫言语之间透露上官煜早上的时候已经走了。
这就让柳蓉更加好奇了。
不过即便是好奇了,柳蓉也没立刻跟着这护卫去见董护卫,而是安排珊瑚先回去通报平安的事情。
以免这件事情叫柳钟氏担心,毕竟坐月子的女人最需要的是安心调养,月子若是没坐好,得了病,很有可能就会影响一生。
不过也因为吩咐这件事情,才从珊瑚那里知龗道,昨晚出了常都司搜文定侯府的事情后,后院还发生过一件事情。
那便是她那便宜爹竟然偷偷自己跑了。
这知龗道的原因也很有趣,是在老侯爷回去后,越想文定侯之前的表现,便越生气,觉得太没担当,准备教训柳蓉的便宜爹,才发现文定侯竟然不再府上了。
赶忙查询府上的小厮,知龗道文定侯套了马车离开,赶忙顺着马车的痕迹追。
追了许久才将人追回来,若不是消息捂得严实,这真真是丢了天大的脸面了。
柳蓉对此只能叹气,她实在是不能理解,当初的老太夫人究竟是用什么样的本事才能养出像他这便宜爹一样,这么没本事,没担当的男人。
也不知龗道这样的男人存在这个世上,他自己会觉得有什么意思。
好在文定侯府也压根就没指望过她那便宜父亲,所谓文定侯在文定侯府也不过是一个虚衔的存在。
柳蓉摇摇头,也就不再管这件事情,却是同这护卫去见董护卫去。
叫柳蓉疑惑的是,董护卫这会竟然是在离京城不远的窑厂等她,这是打算做什么,才约这样的地方会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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