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真是无语了,王寡妇竟然把偷人养汉子的丢人事说得不值一提,跟喝红薯稀饭那样平淡。
在她看来,村里男人跟她上炕是光荣的,伟大的,值得炫耀的。
看来她偷过不少男人,也跟村子里好多男人上过炕。
她是寡妇,身边没男人,缺啥想啥,毕竟有生理需求,那是人家的私事儿。
我脑子里想的是怎么出去,怎么赶紧帮着红霞疗伤,你喜欢跟谁睡,管老子屁事儿?
女人说完,问:“初九,不如咱俩也上炕呗,嫂子保证不收你钱,也不讹你,能跟你这样的男人来一次啊,让俺死也值!”
我说:“滚!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也不瞅瞅自己啥质量?”
女人说:“俺质量好得很,有胳膊有腿有脑袋,啥零件也不缺,我咋瞅自己哪儿都顺眼嘞?”
“顺眼个屁,老子对你没兴趣!”
女人噗嗤一笑:“逗你耍嘞,瞧把你吓嘞?对了,你跟红霞一晚上快乐几回?”
我眼睛一瞪:“管你屁事,还不赶紧端盆水,帮我为红霞擦身体,瞧她伤到了哪儿?”
“喔……。”王寡妇这才站起来,屁颠颠出去了,不多会儿打一盆水进来,蹲在了哪儿。
我把红霞的衣服解了,继续帮着媳妇检查身体,一边检查,一边帮她清洗那些划伤的血迹。
前面检查了,没有致命伤,上面也检查了,同样很雪白。
一个侧翻,将红霞的身体翻转,终于瞅明白了她昏迷的原因,原来,她的腰肋受伤了,摔下汽车的时候,脊柱骨的一侧被三棱石硌出一条血口子。。
那道口子好大,肌肉翻卷,生生切断了红霞腰椎的神经线,也就是说,她的下半身已经彻底瘫痪了。
而且那块石头硌得正是她后背的重要穴道,至今让她昏睡不醒。
我大吃一惊,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红霞以后可能会变成残废。顿时脸色骤变,眼神更加慌乱,问:“银针,有没有银针,快给我针!”
王寡妇问:“你要针干啥?”
“废话!帮着她治疗啊,快!要不然她就真的残废了。”
“纳鞋底子的大针行不行?”
“你脑残啊?纳鞋底子的针怎么能针灸?我要的是中医用的银针。”
“可……俺这儿没有啊。”
“你不是说村子里有郎中吗?到郎中哪儿去借,快呀!”
“可是郎中如果不借咋办?那是人家吃饭的家伙,能外借?”
我说:“笨!给他钱买下来不就行了,实在不行,用钱把他砸晕!!”
女人从我的眼神里也瞅到了事情的不妙,赶紧站起来冲出家门。
平时,医用的银针我是从不离身的,一直在衣服口袋里。
因为家里着火,逃出来太急,衣服换了,所以贴身的银针也丢在了红霞的房间里。
目前是紧急关头,必须帮着她舒筋活络。
王寡妇是半个小时后将银针从郎中那儿借来的,我赶紧铺开针囊,帮着红霞针灸。
抬手一抹,十多根银针已经捏在了指缝里,再一抹,银针一根不少,纷纷刺在了红霞后背的穴道上。
然后在她人中上刺一针,虎口上一针,脚底的涌泉穴上同样刺一针,红霞终于悠悠转醒过来。
瞅到我第一眼,媳妇哇地哭了:“初九,俺还没死啊?你也活着,太好了。”
我赶紧抱上了她,说:“是,咱俩都没死,活得挺好,”
“这是哪儿?”
“王嫂的家。”
“为啥俺的身体不听使唤,两脚两腿没有知觉嘞?”
“因为你受伤了,我正在帮着你针灸。”
“哎呀,俺的腰好痛,下面啥也没感觉,会不会瘫痪?”
红霞一定会瘫痪,至少三两年之内站不起来。换上别人媳妇,那就废了,会瘫倒在炕上一病不起。
可她是我媳妇,我有十足的把握将她治好,只是需要时间。
上医院没用,那些笨蛋医生还不如本帅哥。
抬手摸着她的脸,帮她将秀发撩到了耳根后面,我说:“放心,你一定没事的,你忘了,我是按摩高手,也是针灸高手啊?”
“俺相信你,初九,咱回家好不好……回家。俺想爹,想儿子,好久没有看到天翼了,好想抱抱他……。”
我说:“好,回家,等你好一点,咱俩就回。”
红霞哭了,抽抽搭搭,我只能抱着她安慰,将媳妇紧紧贴在胸前。
男人是她的一切,有男人在身边啥都不怕,生不怕,死不怕,鬼不怕,神不怕。
而且她真的好久没回仙台山了,想父亲茂源叔,更加想孩子,仙台山时刻牵动着她的心。
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想死在仙台山,叶落归根。
身上的银针暂时不能取,我一手抱着她,一手帮她用棉被遮掩身体,防止着凉。
她也抱着我一个劲颤抖,好像要把从前的孤单,寂寞,苦闷一股脑泼洒。
“初九,俺的伤俺知道……残废了……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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