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师姐,宁玄这小家伙在房间里呆了七天了啊,他好像连肉身境一重都不是,怎么就得闭关这么长时间?”
许玲有些诧异。
说话间,还想打开门看看内里什么情况。
吴灵珊见状立马冲到她面前,把她拦了下来,神色极其严厉的道:
“别开门!”
“吴师姐这是怎么了?”
许玲吓了一跳。
吴灵珊心平气和的道:“小师弟刚刚拜入大衍门,在里面熟悉衍气诀也算正常,你现在开门,若他正好有所感悟,岂不是被你破坏了。”
“肉身境能有什么感悟……”
许玲心中嘀咕一声,但也不敢再说什么。
没过多久,宣子君便跑了过来,她对吴灵珊还是有点阴影的,不过此刻是在寒王府,她的胆子大了许多。
“吴师姐,小师弟出关了吗?”
宣子君问道。
“应该差不多了。”
吴灵珊赔笑道。
说话间,大门恰好打开。
“小师弟你怎么闭关一次就是七天啊,我们这次来京城呆不了多久,你已经浪费了七日时间,接下来几天可别浪费了,我带你去逛逛京城的大街。”
宣子君立马抱怨道。
宁奇笑了笑,朝吴灵珊微微点头,随后便跟着宣子君离去。
吴灵珊和许玲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这七日时间里,宁奇彻底消化了筑基期大圆满所带来的灵力,他现在的灵力量已经达到了一个极为丰盈的程度。
如果说炼气期一重,灵力是1点,十重是一百点,宁奇现在的灵力大概就在三千点左右,而普通的胎息境巅峰,最多也就是2点的程度,这中间已经相差了极远极远的距离。
就算他现在不懂得御空之法,纯粹靠灵力支撑,短暂的飞行也不是太大的问题了,至少从京城飞到大衍门,估计可以一口气完成。
“这寒王府内,应该有不少古董。
还有皇宫,这几日倒是可以找个机会薅点羊毛。”
小郡主出行,虽然是微服,但阵仗也不能少。
除了吴灵珊和许玲两人跟在二人身后外,四周还有一些寒王府的侍卫在悄悄跟随。
不远处。
一座酒楼中,一名脸色阴沉的老者坐在靠窗的位子,目光恰好落在了从寒王府出来的宁奇二人身上。
在老者对面,还坐着一名青年,青年的年纪不怎么大,身上却散发着一丝深不可测的气息,脸上挂着淡笑。
“听说你儿子被人打杀了,可有线索是哪一家仙门做的?”
青年微笑道。
老者闻言冷哼一声,“暂时还未查清,不过等我查清之后,必定要血债血偿!”
“你可要悠着点,毕竟是仙门,虽然你们背后的阴鬼宗在大墟一众仙门内,也算的上是翘楚,可仙门手段咱们都知道的不多,若是行将踏错,可能招来灭门之祸。”
青年淡笑道。
“老夫自有分寸,不过这次寒王府的赵阔竟敢杀了柳九阴,我要先从他们身上收点利息。”
老者目光紧紧跟随着宁奇和宣子君,大部分是落在宣子君身上。
“这次宣国太后寿诞,玉清谷的人会前来,你我二人背后的仙门,都想借此时机对其下手,夺玉清谷的修行功法,你若是在寿诞之前坏了两大仙门的好事,只怕你门主之位无法再坐下去。”
青年语气之中,带上了一丝警告的意味。
老者却仿若未闻:“两大仙门的事情,早就安排好了,你我等人不过是做一些外围之事罢了。
就算我今日捉了寒王府的小郡主,也不可能会影响到太后的寿诞,反而能让我们借此要挟寒王,从他身上敲一笔赤金,你和我的想法都是一样的,有足够的赤金,我们在仙门面前说的话才有足够的份量。”
“哈哈哈,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啊,寒王是宣国中最富有也是最强大的王爷,我们这次跟他要个五十万赤金,应该不成问题吧?”
青年换了个态度,笑吟吟的道。
“六十万,我四十,你二十。”
老者淡淡的道。
“为何我就二十?虽然红楼不比你们玄鬼门有诸多弟子,但我红楼的弟子,胜在全是精英。”
青年脸色微变。
“你若同意,就一起,若是不同意,这个小郡主就由我玄鬼门直接吃下,给你五息时间考虑。”
老者淡淡的道。
几息后,青年轻轻叹了口气,“二十就二十吧。”
老者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抹冷嘲。
接下来,宁奇和宣子君四周的寒王府侍卫一个接一个的消失,可惜宣子君并未察觉到这一点,依然在拉着宁奇的手,于人群中四处乱转,这也看看,那也瞧瞧。
吴灵珊和许玲也没察觉,二人都不会想到在京城,会有人敢对寒王府的人下手,后者放松了一些警惕,前者却觉得有宁奇在,根本不会出事。
没多久,二人就被敲晕了。
“咦,吴师姐她们人呢?”
宣子君突然朝身后看了一眼,脸上露出古怪之色:“不会是迷路了吧?”
“嗯,她们应该是迷路了。”
宁奇淡笑着点点头,同时也感应到一群身影悄然无息的接近他们。
“带走!”
一声冷喝,紧接着二人就被套上了一个麻袋,瞬间被人带离!
一座清静的宅院里,一行人缓缓而入,其中一人把手中的麻袋朝下一倒,两道身影顿时跌落而下,宁奇先摔下,随后他轻轻一抬手,便接住了宣子君。
“你们把这个小孩也带来作甚?”
老者和青年坐在不远处,眉头微皱。
出手者乃是玄鬼门的武者,他闻言后脸上顿时露出一丝惶恐之色,低下头。
“算了,带来就带来了,他也是大衍门来的,应该也值点赤金。”
青年淡笑道。
“小师弟……我们这是在哪?”
宣子君有些茫然,等她看清四周的状况后,脸上渐渐涌起一丝惊恐,他们被绑架了!
“九师姐,不用怕,没事的。”
宁奇笑道。
“咦,这小孩胆量挺大。”
青年扫了宁奇一眼,笑吟吟的道:“小孩,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一点都不害怕?”
“将死之人,没必要知晓我的名讳。”
宁奇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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