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记住,,如果是UC/浏/览/器可能会转/码,体验极差请退出转/码阅读。
不少人都觉得我的仁义理念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其实,只有我清楚,这并不是不知不觉的,而是在陈默锒铛入狱之后逼使我下了这个决心作出这种卒。之前我最讨厌的人就应该是那些天天鱼肉乡里不知所谓的黑社会了,我想要扶持陈默上去就是为了改变这一切。可是陈默进去之后,我忽然变得无比坚定:
干一行,爱一行。
黑道的事情,其实我是门清的。因为我的过去让我无比了解这个特殊的团体,我也知道如何把持住这些人的心。在陈默进去的晚上,也就是当我见了婕之后,我给所有我手机里有的号码发了一条相同的信息。
姓右的有求,拜码头烧黄纸,低这一次头,兄弟行个方便。没错,黑道虽然有一个两个狠角色就足够了,但是我发现我身边没有这样的小弟。可乐够有本事,可惜了。所以我给那些以前在我春风得意吃饭的时候端着酒杯走过来敬酒后顺着酒意给我留电话的人发了这些信息(除了大猛子龙六这些人以外)。说实在的,他们是谁我都不知道。当然了,由于我的手机问题,就连10086也收到了我的信息,而且还给我回馈了。我丵**日。
最后算上中国移动,一共有十六个人给我回了信息。十六条信息里有四条都是问你谁啊?还有三条是右哥最近条子盯得紧,我动不了。最终晚上见到我的人只有六个。
这六个人分别是王广、张明、金子、马四,还有两个,其中一个后来被大猛子灌醉从工地推了下去,我忘了叫什么;再有一个当天来了又走了,叫做刘广志。这小子事后一直后悔为什么当天没有入伙。因为入伙的几个人最后混的都不错。
麻烦哥几个了。我那天安静的坐在桌子前面,上面只有一瓶白酒而已。没错,我眼前的就是几个地痞流氓而已。王广、金子还算是能打的料,只是混的比较凄惨,所以想跟着我换个名堂闯闯;马四长得跟个**似的,为人也是那种阴险小人,打架喜欢从后面拍人;张明压根就是混的不行,天天被人打,现在我一吹哨子,妈的以为我还是很牛逼的人物呢,过来想沾光。后来当时看到我这边如此冷清当时就有打退堂鼓的意思。当时这小子没有走并不是因为一时间开窍或者是看透了以后的种种,而是因为一时半会没有打到车。
那天我是第一次拜了关公像。以后有我一口饭吃,就有兄弟们的;你们喝汤,我看着,等你们吃肉的时候,我喝汤。这话,我姓右的说到做到。我第一个把手指头扎破,将血滴在了酒杯里。几个人纷纷效仿,然后一人一口的喝完了酒。
这就完成了我人生中的第一个卒。
我当时给了他们两个承诺:一是会带着他们一举成名,二是会给他们荣华富贵。他们读书少,轻易的相信了所谓道义的承诺。很多时候我会替这几个人苦笑,十分心酸的苦笑。他们一直都是选择相信,也许当时加入黑社会也就是为了又一口饭吃而已。但是现在,已经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人生还要继续。
我的第二个卒,是变得变得绝情了?老土点的话。08年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那就是陈默手底下过了一批妹子给东城的肥龙,其中一个很会来事,每个晚上都呆在陈默的房间里**一整晚。而陈默每天早晨桌子上的针头也逐渐增多。
忽然有一天,那个女人消失了。
陈默当天晚上进了房间,经理客气的过去告诉陈默,那个妹子今天不能陪他了。
怎么了?妈的有人占着呢?叫他过来,我看看谁啊这么不懂事陈默说着就站了起来,拿出手机准备叫人。
右哥他经理立刻解释。
陈默听了三个字,然后就打断了经理的话,说,哦,明白了。
后来那个女人死在了越南。我卖掉她的时候她还在洋洋自得,觉得自己抓住了陈默这个黑道老大的心。只不过在我看来,怂恿男人一直吸毒的女人一定不是什么善茬。所以后来直接把她塞给了白大雪那边一批货一起过去了,得多少钱就算是给白大雪的几个下手买烟抽。
陈默当时听到我的名字,就已经知道无论如何自己不会再见到那个女人。因为08年的时候,我的行事风格已经和陈默本人没有两样。陈默自己会怎么做我就会怎么做,绝不手软。
那些事不关己的人与事,在我眼前可以走的相当平静,我如同看着一场电影,丝毫不会投入自己的感情。
这个开头,是从婕开始的。
我第二天如约在林大夫的办公室里,见到了久违的林老。林老看我进来时盯着我好一会,说不出是不是认出了我这个小流氓。但是可能已经无法认出我了吧?当年的我还是一副混混的样子,今天见林老,我特意西装笔挺,显得相当的斯文。
你就是林老坐着,指了指面前的座椅示意我坐下。
谢谢林叔了。我嘴甜了一下。
婕还说你是一个社会青年呢,我看不像啊。林老摇摇头,心里在责怪自己的女儿为什么这么介绍自己的朋友。
人靠衣裳马靠鞍,这不是见您我特意倒持了一下吗。我笑了笑,这个开局我很满意,起码人家没有第一时间轰我走不是。
你找我,是有亲人要做手术还是什么?林老人家很忙的,没打算和我一直扯淡拉家常,很快就把事情拉了回去。要知道确实一般都是这种事要找医生,估摸着林老也没少遇到这种事吧。
是这样,我有一个朋友,少不更事,但是人很孝顺。这不是**快不行了,要做手术说着话的时候我一脸惋惜。我们哥几个凑钱了,想要给他看看能不能治治,毕竟换肾是大手术
林老的脸色当时就变了,然后摘下了眼睛,擦了擦眼角。现在这样的年轻人不多了。你们几个,都要得。
您说那里去了。我摇摇头,然后假装咨询到:这个,就是他有吸毒史,不知道是不是对手术有影响
林老顿住了,然后站起来背对着我,良久才开口:这就肯定不行
林老又说了几句客套话,安慰了失望的要哭的我,然后送我出门。门口的护士差点被我撞到,然后林老留给了我他的电话,说是有问题可以问他,然后拍拍我的肩膀,算是告别了。
门口是第一次给我开车的王广,还有跟着保驾护航的金子。看着我下楼之前一直和一个护士说着什么,两个人一脸偷笑。
我的电话号码是我把自己的号码告诉了那个差点被我撞倒的护士,然后目送护士离开。他们两个帮我开了车门,然后在车里说:右哥,口味很独到啊。
他们这么说的原因是,那个护士化妆看着跟四十岁一样,奇丑无比。就连这样的护士我都勾搭,显然超乎他们两个的想象。但是车还没有走,婕来了,显然是来找我的。
然后我看着目瞪口呆的金子和王广,盯着婕的黑丝目不转睛。
和爸爸谈的怎么样婕问道。
不错,麻烦你了,虽然不能做手术我假装惋惜的转移了话题,然后说:我今天还有事,你自己去找林老吧,我就不陪着你了。
恩,陈默有消息的话记得告诉我婕盯着我小声的说了一句,快步的跑了进去,脸也红了。
可以啊!右哥!这才是女人!王广很大声的说道。会脸红呢!我这辈子都没上过这种女人!
没错,胸可真够咱们喝一壶的!金子也啧啧点头。
呵呵,说话小心点。我没有责备他们,但是这些话越来越流氓了。
这有啥,穿的骚就是骚啊。王广没打算住嘴。
这可是陈默的女人。我皱了眉,最终说出了这么一句。这句话果然管用,两个人一愣,然后立刻闭了嘴,不敢再品头论足。
你果然是喜欢老女人。车开出去很久,金子终于又憋出了一句话。
我笑了。
他们这些人永远不明白为什么我会把电话留给那个一直在办公室外面偷听的护士。有些事情,你去找永远找不到;但是它会自己来找你。
下午,我接到了那个我一直等待的电话:喂,您好,请问需要肾源吗?日期:2011-07-2909:38
秘书立刻把本子递给了我。我赶忙接过去,一页一页的翻着,快速的寻找着我想要的东西。当那串字符映入我眼帘时,唐峰也一把把账本给夺了过去。行了嘛?唐峰不耐烦的问道。
行了,唐老板,我就定你的了。我伸手掏钱包,然后拿出了不到3000的人民币交了过去。唐峰显然没想到多疑的我忽然这么爽快,接过钱后满意的笑了:啥血型?我给你挑个壮的。
B型的。我随口一说。旁边的女人立刻说道:你刚才不是说是A吗?
我也不记得具体的了。MD,又不是我做。我反口说道。
没事,我都给你挑一个。唐峰很大度的说。到时候你问清楚了选一个走就行。
点点头,我伸出大拇指,表示对唐峰的敬佩,有职业素养。唐峰说名片背后有他的电话,让我有事就联系他。给你优惠价,一个二十万,怎么样?唐峰送我出去的时候说道。
我才意识到我压根没有问价钱的问题,不过这个举动反而让唐峰更加相信我是一个大款,压根不在乎钱的那种,所以热情有加。我说,行,一言为定,然后离开了所谓的猪圈。
开车等我的人依旧是王广,还有金子。他们见我神采奕奕的回来,熟练的帮我开了车门。我上去后先说到:咱们不用替我开车门,咱们是兄弟,我又不是你们老大。烧黄纸的,何必做作呢?
这话说得他俩挺舒服,笑呵呵的说,举手之劳吗,你毕竟是兄弟几个的老大。
事情完了啊?金子问我,点着烟。
嗯,妈的,运气真好,一次我就碰上了。我也很开心,伸手要了一根烟。给马四打电话吧,说不用他接着装病人买肾了,我们要找的卖家都已经有下落了。
金子给马四拨了电话,然而那边传来的是马四的哭声。哎哟我丵操!他们打我!马四现在其实也在这里附近,所以金子立刻让王广开车过去。
下车的时候是一条马路的边上,几个光头正在踩着地上的马四。原来这小子贼眉鼠眼的,又长得挺穷困,人家一眼就看出这小子不是来买器官的,倒像是别的行家过来摸一摸商业底细的间谍。一问一答之后,马四漏了马脚,被人家一顿毒打。
金子下车就从后车厢扯出来一根棒球棍上去动手。王广倒是挺镇定,看了看外面,说,哥你不用下车了。
坦白说,金子能打,但是是一个炮楼子,打起来没命的那种。这种人吧,有个机会就能上位,但是大多数这种人都死于斗殴。王广就比较有心眼,还晓得先看看局势,下车后也是先骂了一句地上的马四没用,才加入到了战斗的行列里。
也罢,就当是练练手。
2个人打7个人,我想看看想跟着我的人到底怎么样。
金子的棒子敲掉了一个光头的墨镜,然而却让自己深陷敌人之中,接着呢被人从后面用铲子给砸了三四下。但是金子不怕疼似的回过头追着那个刚才拍他的人就打。王广上去就奔着一个人的下面踹了一脚,直接干倒了一个。局面还算平衡,毕竟这种地方的人也就算是地痞流氓,不能算是全职黑社会。
专业的是不太一样。
打跑了三个人,说是去叫人了,地上倒着一个抱着脑袋打滚的家伙,就是刚才用铲子拍金子的那个人,金子现在头破血流的,看着挺怕人。
我下车走了过去,捡起了地上的铲子,递给了马四,说,还给他,然后咱们走。一会人家来人了咱们就走不了了。
马四**呼呼的接郭子递过去给地上的家伙。王广忍不住骂了一句你真傻丵比假**?揍他啊!
马四这才明白什么叫还给他。于是他闭着眼,举起铲子,朝着那个人的后背拍了过去。
不行。我摇摇头,然后伸手夺过了铲子,把铲子竖过来,然后对马四说:要这么做
劈下去之后,除了那个人的脑袋多了一道又深又黑红的大口子之外,人也不动了。
王广和金子在旁边看着我,没有吭气。
上车,我扔下了铲子,说道:走。
路上,除了马四一直喊疼以外,金子说了一句话:右哥是不一样。说不清是赞叹,还是责怪我的手有点太黑了。
晚上的时候,只能比这个狠。我幽幽的说道。办事就要彻底。
右哥说的对,我们长见识了。王广接了一句嘴。
不,这是陈默教给我的。我摇摇头。以前我觉得陈默是个sb,现在我才知道,sb的是我。
请收藏本站:https://www.jushayy.com。新笔趣阁手机版:https://m.jushayy.com